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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四周埋伏的人手已經緩緩圍上來,每一個人都是將眼睛死死盯在韓漠身上,目露兇光。 ..
韓滄身為韓族長子長孫,手頭上自然也會有一股勢力,實際上從很早之前開始,他就在韓玄道的教導下,秘密培養了一批忠於他個人的暗黑勢力,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這樣一支勢力去完成,而這支暗黑力量完全聽從於他的調遣。
他的親信韓緒則是平日裡管制這支勢力的首領。
這支力量之中,不乏許多作奸犯科的江湖匪類,亦有貪圖財色的江湖遊俠,俱都被他重金收攏過來,成了他的工具。
韓玄道身為戶部尚,當初在各大世家的嚴密監視下,固然難以貪汙大筆銀錢,但是他終究是戶部的尚,經營十多年,雖然其中多有其他世家安插的釘子,但是整個戶部大體上還是掌控在他的手中,對於戶部各司運轉的每一道程式都是一清二楚,想要捕捉聲色神不知鬼不覺地撈些油水,自然也不是十分困難之事。
也正因如此,韓滄完全可以從韓玄道那邊得到經濟支援,從而暗中培養自己的暗黑勢力。
韓滄今日能夠從初見韓漠的震驚中迅速冷靜下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身後還有這樣一直力量埋伏在這裡。
這些人是韓滄身邊最強的力量,當初培養這批實力,韓滄也是經過精心挑選,人數雖然不多,但是每一個人也都算得上是武道好手,其中任何一人都是韓滄花了重金籠絡。
畢竟這群人屬於暗黑力量,不能見光,所以難以得到名氣和權勢,那自然只能以大筆的金銀籠絡。
韓滄率領國內組建的數萬援軍前來戰場,當時戰局沒有明朗,韓滄為了自己的安全,自然是將這一批人帶在身邊,而且俱都打扮成了兵士模樣,作為自己的親隨護衛。
……
韓滄將酒盞砸在地上,就是一個訊號,韓緒立時率領著這群人從大廳隱藏的各處角落顯露出來,二十多名武道好手緩緩上前,片刻間已經將韓漠圍在了中間。
韓滄自知武道修為已經落後於韓漠,但是他卻相信,憑著自己這群耗費心力培養出的心腹殺手,足以將韓漠斬殺在大廳之中。
只要斬殺韓漠,拿到韓漠手中的兵符,那麼就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自己雄霸西北軍。
韓漠一番話,讓他的心在刺痛,怨恨無比,此時見到大敵當前,韓漠卻依然鎮定無比,心中更是惱怒,冷笑道:“韓小五,你自以為很聰明,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沒有學會……古往今來,只以勝敗論英雄,人們往往並不注重過程。”他兩隻手扣在一起,淡淡看著韓漠:“就像今日如果你死在這裡面,人們日後談論即使談論起來,只會說你目中無人,徒逞匹夫之勇……絕不會有人誇讚你是一個勇猛之士,這一點,你不明白!”
韓漠笑道:“記得大爺爺曾經與我們說過,一個人如果忌憚鼠蟲,那就只有鼠蟲之智,如果我對這些雜碎也會忌憚,豈不變成像你這樣的人?那是我臨死也不願意做的人。”嘴角上揚,終於掃了一眼圍上前來的殺手,淡然道:“是匹夫之勇還是勇猛之士,如你所言,還是要看結果的。我倒下,固然是匹夫之勇,但是你們倒下,那就是驍勇善戰了……!”
他說的十分自信,竟似乎真的對四周二十多名武道好手不屑一顧,這份自信,也是激怒了四周的這一眾殺手。
這些人每一個都有過光輝的戰績,否則也絕不可能被韓滄選中,成為韓滄手下的死士。
此時一個清俊的年輕人卻以一種不屑一顧的口氣說出十分自信的話來,這讓他們的鮮血沸騰起來,握著武器的手也緊繃起來。
韓滄冷然一笑,淡淡道:“你除了匹夫之勇,而且還有一個缺點,便是自以為是!”
韓漠握緊血銅棍,緩緩道:“我知道這些人是你花了許多的心血培養出來,也花了你許多許多的銀子……他們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你手中的一把寶刀,如果我將這把寶刀先給你毀去,你一定很傷心吧?”他抬起頭,掃了一眼,淡淡道:“我是一個仁慈的人,如果你們家中還有父母妻兒要養,我勸你們現在就走出去……因為一旦動起手來,我的心素來不會軟!”
韓滄沉聲道:“少說廢話,誰能取下他的人頭,賞金一萬兩!”指著堂上那幾口大箱子,高聲道:“提了人頭,裡面的金銀財寶任你選取!”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韓滄一聲令下,許以重賞,早有一名殺手高聲道:“這人頭是我的了!”他使的是一把虎頭刀,再不多言,第一個衝上前去,手中的虎頭刀虎虎生風,頗有氣勢,已經向著韓漠砍了過去。
雖說人的名樹的影,韓漠聲名在外,但是此時此刻,以多打少,而且翰韓漠看起來又是一個秀氣的年輕人,這群亡命之徒還真的沒有看出韓漠的恐怖,那萬金之賞烙在心頭,而且真金白銀就在大廳之上,誰也不想錯失這個機會,所以那虎頭刀第一個衝上去之後,幾乎在同一時間,四周的殺手俱都如潮水般一擁而上,各班兵器閃著寒光帶著濃郁的殺意直往韓漠身上招呼。
韓漠面無表情,當那虎頭刀第一衝過來,他的身體就像獵豹一樣迎上前去,面對二十多名武道好手的圍攻,韓漠毫無懼色,而他的身上的衣襟在虎頭刀攻過來之時,就已經開始脹起。而他向前迎上兩步,就已經停下,左腿在前,右腿在後,左腿微微前曲,一個小箭步的樣式,保持著絕對完美的姿勢,讓人根本看不出他身體的破綻,而他手中的血銅棍卻已經如同一條紅色的赤龍突擊出去,其勢道之凌厲,簡直是駭人聽聞。
在韓漠衣袖脹起的一剎那,本來臉色還比較平靜的韓滄再一次顯露出驚駭之色。
他曾經被稱為“武痴”,一門心思地修行武道,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