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對局,慶後卻依然饒有興趣地破局,這棋盤上的乃是上古時候流傳下來的殘局,白字勢弱,但是慶後卻偏偏喜歡執白子破局,反敗為勝。 ..
這殿內竹林,青蔥一片,榻之上,對局輕思,姿勢撩人,風情萬種。
慶後喜歡掌握棋局的感覺,放眼皆棋子,而她卻是下棋之人,這種掌控局勢的感覺,總是能夠讓她的心情愉快。
一陣腳步聲響,就聽到幾名宮女的聲音急切道:“二皇子,你不能進去,二皇子……皇后娘娘在裡面,你……你不能進去……!”
“都給本王閃開。”二皇子那囂張跋扈的聲音傳過來:“本王要見母后,你們怎敢阻擋本王?誰要是再不閃開,本王活埋了你們。”
慶後聽到那猖狂的話語,柳眉蹙起,美yan的臉上顯出厭惡之色。
只是當二皇子闖過來之時,這位權勢極重的美fu卻是驚叫一聲,雙手環抱口,臉上飛紅,嬌叱道:“北地王,你……你想做什麼?”
她一副受驚的樣子,美yan中卻帶著楚楚可憐之色,二皇子闖過來,頓時便看到了眼前的佳人色,瞧著慶後身上只有薄薄的輕紗,一時間眼睛直,竟是直勾勾地看著慶後那呼吸急促的酥,頓時呆住。
慶後似然手臂環抱前,但是顯然掩飾的不好,反而將本就豐滿的酥擠成雪白一團,粉紅色的抹之下,那飽滿的部巍峨ing拔,呼之yu出。
顯然是感覺到二皇子那直勾勾的目光侵略xing十足,慶後美yan的臉上緋紅一片,將蓋在腰部的毯往上拉過來擋住酥,可是這反而將那纖細的腰肢顯1u出來。
此時的慶後,盡顯成熟fu人的慵懶嫵媚,嬌媚xing感,渾身上下,透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美感,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原始yu望。
在這一瞬間,二皇子只感覺到小腹湧起一股熱流,竌令他過去拜見。
二皇子這才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整理了一下衣裳,這才來到那小片竹林內,一眼望去,只見慶後依然是斜躺在榻之上,不過此時卻已經穿上了淡黃色的長裙,上身更是披了狐裘,遮擋的很是嚴實,不過那起伏的曲線卻是衣裳無法掩蓋的。
榻邊的棋盤已經收起來,放上了銅質香爐,裡面飄著淡淡輕煙,散著一種十分yu人的香味。
二皇子這才上前兩步,躬身道:“兒臣見過母后!”
慶後臉上緋紅未消,看上去依然是嫵媚動人,人心魄,她美眸流轉,一抬手,便有一名宮女端了一張凳子過來,二皇子倒也不客氣,在那凳子上坐下,在慶後身上掃了幾眼,才道:“母后,雲滄瀾果然是膽大包天,召集手下將領,意yu攻打皇宮,對付母后!”
慶後似乎忘記了剛才那尷尬場景,淡然一笑,柔聲道:“雲滄瀾手握重兵,聖上就是擔心前線j兵之時,雲滄瀾另有打算,所以下一道旨意,將雲滄瀾調離警備營,那無非是要試一試雲滄瀾究竟是不是忠誠可靠,如果他能老實j出兵權,那就證明他還是可用之人,回頭自會重新恢復其職。但是沒有想到,這雲滄瀾果然是別有居心,今日旨意剛下,知道自己兵權被奪,便要聚眾謀反,如此狼子野心之輩,也幸虧聖上提早下手……!”她看了二皇子一眼,嫵媚一笑,風情萬種,柔聲道:“若不是二殿下秘密回京,鎮住了警備營那幫傢伙,後果不堪設想。這次將雲滄瀾的叛1扼殺,二殿下居功至偉,聖上如果知曉,定會龍心大悅!”
她這嫵媚一笑,撩人無比,二皇子一時間只感覺渾身酥軟,似乎連骨頭也酥了起來,喉結蠕動,喉嚨裡甚至有些幹。
實際上此次的計劃,都是在慶後的掌控之中,讓二皇子出面,不過是亮出皇家的旗子而已。
慶國不同於燕國,燕國皇權衰弱,世家強勢,而慶國的君權則是至高無上的,這樣一個文風漾的國度,其文化基礎,便是忠君。
君權正統,不容褻瀆,哪怕皇帝不是一個很有才幹之君,卻依然是這一個國家至高無上的存在。
君權的神聖,也就代表著皇族的權威。
二皇子雖然被貶北地,但依然是皇族的一份子,他的存在,也就從某種角度代表著一種權威的出現。
雲滄瀾掌控警備營,威望極高,能夠壓住雲滄瀾的,也只能是皇族中人出面,所以慶後才精心設計,將二皇子推到了前臺。
如果不是二皇子的存在,警備營官兵是否敢對雲滄瀾動手,那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至若沈業周寬這樣的叛變將領,那則是慶後一手安排人暗中收買,許以高官厚祿,而後黨背後龐大的財力基礎,足以讓他們收買任何喜歡錢財之人。
八大衛使雖然是雲滄瀾的心腹,而且都是頗有才幹之輩,但是終究也是血ru之軀,血ru之軀就不存在完美,xing格之中必定存在弱點,而慶後則是費了不少心血,收買了沈業周寬二人,而這兩個人在這次行動中,對慶後的計劃起到了事關大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