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韓漠一說,才知道後面有這檔子事,心中頓時便信了□□□成
關鍵是韓濱今日太過出彩,組織的如此壯觀,而且來得很是及時,似乎早有預謀一樣,這就讓蕭明堂相信,韓家兄弟今日是為金錢坊出頭
韓濱迷戀金錢坊後臺的花慶夫人,自然是沒人知道,只不過卻有一部分人隱隱知道,如今的韓三爺,似乎在金錢坊入了股,是金錢坊的股東,所以韓濱為金錢坊出頭,那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蕭明堂握起右拳,恨得牙癢癢,剛剛對陸宗軒恨之入骨,此時卻又是對金錢坊的那幫人恨到骨子裡,不過卻有些奇怪地看著韓漠,問道:“你……你為何告訴我這些?”
韓漠很自然地道:“因為我也看金錢坊的人不順眼從一開始我就想整治金錢坊一番,只不過我三哥的原因,我也不好出手,這一次他們竟然利用我三哥來勸說我對付你,我三哥的面子我不能不給,可是金錢坊這幫傢伙敢利用我,我心中是不痛快的”看著蕭明堂,輕嘆道:“只不過金錢坊的人竟敢和你搶流芳閣,看來那幫子人對蕭大少爺毫無畏懼之心啊”
蕭明堂雖然也感覺韓漠有挑撥之嫌疑,但是他卻也深信是金錢坊的人在後面搞鬼,咬牙切齒,心中又開始盤算著如何去對付金錢坊
韓漠見自己三言兩語之間,已經挑起蕭明堂的怒火,也知道蕭明堂這個傢伙是個有仇必報之輩,區區金錢坊,蕭明堂肯定是不放在眼中,說不準這兩日蕭明堂就要對金錢放下手了
金錢坊是韓漠心中的一根刺,那金錢坊處處透著詭異,卻又將韓濱拉進水裡,是由花慶夫人那豔婦出馬,牢牢控制住了韓濱
因為韓濱的原因,韓漠不好直接對金錢坊出手,今日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挑撥離間,讓蕭明堂去對付他們
懷著對金錢坊無比的怨恨,蕭明堂在幾名護衛的簇擁下,騎馬離去,那是一刻也不願意在流晶河畔多呆了
跟隨蕭明堂的人手見到正主離開,自然不敢留下,早是一窩蜂地散去,流芳閣前一時間只是剩下韓漠這邊的一百多人,場地上處處鮮血,有著無數丟棄的木棍
毫無疑問,今日這一場鬥毆,韓漠這邊的人馬算得上是揚眉吐氣,大大地出了往日積攢的惡氣
今日前來助陣的,除了姚靖這一幫人的朋友,亦有韓濱平日裡的朋友,共有三十多名貴族公子,韓漠也不嫌麻煩,一一見過,這一幫人對韓漠自然是恭敬有加,都是順著姚靖等人的稱呼,叫韓漠為“韓大哥”
韓漠取了銀票交給韓濱,讓他領著那一幫貴族子弟好好去消遣一番,至於姚靖這一夥人,則是就近進了流芳閣,裡面重收拾,眾人坐了三四桌,把酒言歡,一個個都是歡聲笑語,今日大勝,眾人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無非都是吹噓自己方才鬥毆之時是如何的驍勇
但是說得最多的,還是韓漠輕描淡寫間制住蕭明堂,逼著蕭明堂當眾立誓,一直被蕭明堂一派人欺壓的眾公子,今日也是仗著韓漠,大大地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韓漠替流芳閣趕走了蕭明堂的人,是逼著蕭明堂當眾立誓不再過來霸佔流芳閣產業,以金蘭花為的流芳閣眾人,自然是滿懷感激,所以伺候的亦是周到無比,受驚過後的十二香釵亦是打起精神,出來為眾人表演曲樂
這一場戰後酒宴,直到深夜方散,眾人一個個到得韓漠面前告辭,紛紛離去,臨行之前,少不得說上幾句:“韓大哥日後若是用的上,派人傳個話就是”
便是姚靖六公子,也是醉了好幾個,韓漠令他們手下人領著回府去,到最後,流芳閣只剩下韓漠、姚靖和陳寅三人
姚靖醉態可掬,臉上亦是興奮無比,直叫道:“韓大哥,跟著你辦事才爽快若不是你仗義出馬,兄弟們這口惡氣,那是要一直憋下去,沒有機會洩了”
陳寅雖然也顯醉態,但是顯然要細心得多,低聲道:“韓大哥,蕭明堂今日被整治成這個樣子,心中只怕怨念極深,你凡事要小心些,莫要著了這小子的黑手”
韓漠知道陳寅是好心,拍了拍他肩頭,笑道:“你放心,他奈何不了我”
就在此時,卻見風韻婦人金蘭花從門外進來,湊近韓漠耳邊低聲說了兩句,韓漠微微點頭,向陳寅二人道:“你們先喝著,我去去就來”
當下起身隨著金蘭花出了雅室,轉到了流芳閣後面的一間幽靜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