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這麼做!”
燕陶:“哦。”
肖夜想一想他要面對的事情,渾身汗毛倒豎起來。
他要面對的是警察的通緝,無止境的逃亡。
夜不能寐。
神經衰弱。
噩夢般的處境,只是想一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燕陶微笑:“你放心,我會在最恰當的時候,幫你把靈魂換過去。”
她說著,從肖夜身上掏出手機,開啟通訊錄找出王昌寧的電話號碼。
撥過去。
王昌寧還在醫院強忍著疼,接了電話,聲音虛弱,一聽就中氣不足,“事兒辦成了?”
電話裡傳來清越淺淡的聲線,蘊著淡冷的笑,“王先生,電成這樣還堅持不懈地工作,老年人挺有毅力嘛。”
王昌寧面色大變,大驚下甚至在病床上坐了起來,驚呼道,“你是燕陶?”
“你把我徒弟怎麼樣了?”
燕陶:“放心,他會活得好好的。”
王昌寧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心慌了下,回過神來態度立刻變得強硬起來,他呵呵笑了聲,“小朋友,我不知道你扣住肖夜的原因。不管他犯下什麼錯誤,肖夜都是我玄門的人。你扣我玄門子弟,就是跟玄門做對。孰輕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
燕陶輕笑一聲,透著輕嘲,“就你,能代表玄門?”
一句話,正踩在王昌寧的痛腳上。
王昌寧最聽不得別人說這句話。
他如今勢大,將戚志壓得死死的。
然而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事實。
他不是名正言順的玄門門主。
這一點,幾乎成了王昌寧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