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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陶煩躁地捏了捏眉心。
若是座標器未曾損壞,她可以直接用核心密碼啟動座標器,將資訊送到艦隊。
如今,這座標器,還得燕少爺自己動身去找。
燕陶癱在床上:我是條鹹魚。
誰都不要來翻我。
小七躲在虛擬空間裡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有了希望,卻一波三折,主人肯定很不開心。
它還是乖乖做鵪鶉的好。
孩子回家第一天,是皇帝。
第二天,是公主。
第三天,是重臣。
第四天,是奴隸。
燕少爺直接跳過前三天,達到了最終成就。
小老太太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上曬太陽,“陶陶,飯做好沒?”
燕陶正想回答,有人敲了門。
她挑了下眉頭。
敲門的人力道極重,很有規律。
一下,就震得整個門板亂顫。
燕陶:“再敲,你就給我賠門。”
門外的聲響頓了下,少年冰冷著俊臉開門。
門口,四個黑衣保鏢分列成兩排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大腹便便,拄著手杖,背對著她。
“找誰?”
俊美如妖的少年側靠在門邊,桃花眸凜然帶煞,慵懶散漫地開口。
小七:主人,澳城被你擺了一道的顧成澤,你記得嗎?
燕陶:不記得了。
作死的人太多,她有點臉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