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深推著袁嘉茵一步步的向河邊渡口走去。
南星隨著全叔走在不遠處的後面。
看著紫蘿已經安全的上了船,她淡淡的笑了笑。
這丫頭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路上倒也安分守己。等林天深的事情解決了,本姑娘就帶著她回昭城,把她交給無世婆婆,無世婆婆要知道她是馮寬劍的女兒定會好好照顧的。
想起她都離開昭城幾天了,爹爹和孃親定是急壞了。夜子淵的腿也過了休養期可以開始施針治療,可自己、、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找自己?
目光流轉看向駐守在河邊碼頭的官兵,心思微變。
若是可以請他們幫忙、等一下,駐守落天河谷的少將軍義凌俊不就是義慶的父親自己的姐夫?雖然與他從未謀面,可請他幫忙給容府和寧王府報個平安應該沒有問題。
想到這兒,她看了看前面只有一步距離的全叔,停下腳步,翻著身上的物件,最好能找到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免得驚動了林天深。
很快她就在懷裡找到那方帶著‘星’字的手帕,摸著上面細膩的繡字,微微一笑。這方手帕是去長公主府之後祖母交給她的,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輕抬雙眸見全叔毫無察覺,輕輕的將手帕往懷裡塞了塞,跟了上去。
此時,渡口旁的空地上,義凌俊站在草寮裡看著手上的登記冊。
“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回將軍,暫時沒有。”負責登記的老兵恭敬的回答。
“可有見到這畫像上的人?”副將義銘將袁嘉茵的畫像遞給老兵。
“回副將,目前沒有發現、”
“若是發現此人即刻扣下,不得放行!”
“遵命!”
義凌俊將登記冊放在桌子上,示意老兵繼續盤問。
“將軍,會不會夫人的訊息有誤。算算行程應該到了、”義銘環顧著四周在等待盤查的隊伍中搜尋著。
“不會有錯的,或許路上出了什麼事?”義凌俊抬頭看看對面的山坡上,塔國的人也在盤查上岸的船隻,他雙手背在身後吩咐道,“先不要把畫像貼出去,咱們暗中核對。免得打草驚蛇引起對面的警覺!”
“知道了,末將這就安排。”義銘轉身將袁嘉茵的畫像交給老兵,又在老兵耳邊說了幾句話,老兵略微點頭將那畫像平鋪在桌面上。
當林天深帶著袁嘉茵到達渡口時,等待盤查的隊伍里人少了許多。
他給袁嘉茵點了啞穴,戴上面紗鬆了綁,扶著她裝作親密的樣子排在了後面。
全叔停下了腳步,看了看盤查的官兵,拉著南星躲到後面的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