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不是出事了?”
“不好說,咱們先回去。抽時間向清熙堂裡的人打聽打聽、”
夫妻二人也離開了松風樓。
當容南風火急火燎的跑進清熙堂時,容老夫人正在挑選婚宴上穿的禮服。
“穿那件好呢,這件紫色的還是墨綠色的?”她拿起紫色對襟纏枝長衫看看又放下,猶豫不決的看向那件墨綠色錦緞素身對襟衫。
聽見錦清回稟風少爺來了,她笑著看向門口,“你來的正好,快幫祖母選選、”
“祖母!今日朝堂上出大事了。”容南風看看那兩件衣服,拉著容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臉色不安的說道。
“大事?什麼大事?”容老夫人遲疑了一下,見容南風一臉焦急的欲言又止,便猜到此事非同小可,怕是與容府脫不了關係。
她頓時臉色一變向錦清擺擺手。“都下去吧、”
“是,老夫人、”
錦清趕緊招呼所有人離開,只一瞬間,這小廳裡只剩下南風和她。
“出了什麼事,說吧、”
“祖母,是關於咱們的、”
南風見四下無人,上前在容老夫人耳邊輕輕說道,“指揮使大人剛剛和孫兒說的。今日早朝,聖上責問永安司袁震是否瞭解幼獸致死案,可有破解之法?袁震大人只說袁嘉茵已一路跟隨,假以時日定會有訊息傳來。聖上不悅,說永安司辦事不力讓袁震閉門思過,袁剛罰俸三個月。”
“聖上此前沒有責備過永安司,這是為何?”老夫人喝口茶問道。
“祖母,這只是開始,聖上的口諭剛下,李成海就替永安司求情,說他已經找到證據,此事與永安司無關。是歹人林天深勾結官府暗中使用幼獸下毒,坑害朝廷命官,就是為了報復朝廷。聖上再問可知是何人?李成海看向父親,說是明日就有結果。他還說,此人一向與塔國交好,夫人是塔國人,女兒與那林天深關係匪淺,幫助他做下此事後就一起逃亡,甚是可恨!”
“什麼?”聽到這兒,容老夫人臉色慘白,眼神緊張的看著南風,“那後來呢,李成海怎會有證據?南星真的和林天深關係不一般?”
“祖母?星兒才從丹霞山回來,哪裡會認得林天深?這分明就是李成海捏造的。”南風情急之下已經忘了南星和林天深在一起可是永安司的兄弟們全都看到的。
“不對,南星定是和他認識。要不怎會在府門口就將她劫走?”容老夫人緩緩心神,暗自琢磨心下清明起來,“你爹呢?趕緊找他回來!”
“他在大理司和安大人在一起、此事怕是大理司也跟著受牽連、”南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你爹找回來、”容老夫人一急,聲音也高了許多。
南風被嚇得一怔,轉身就往外走。
根本沒有看見正要進門的容夫人,一下子就撞到了她身上。
“風兒,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去?”
“去找我爹!”南風顧不得解釋,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徑上。
“母親,這是怎麼了?”容夫人見容老夫人臉色不好,坐在她身邊斟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