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與夸父有離開的意思,禹急忙勸道。
我微微一笑,淡然說道:“王,我和誇,不過是閒雲野鶴,既然洪水已經治理,我們留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就此別過。”
話音落下,我和夸父就已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大禹一個人愣怔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原地,一聲長嘆:“仙就是仙,豈能是我所能挽留的,只是這十幾年的時間,我居然沒有尋得仙道真是可惜!”
也正是因此,大禹一病不起,沒有多長時間,就將自己的王位傳承給啟。夏朝就此拉開序幕。所不同的是啟並不是透過選舉得到的王位。而是有大禹直接傳承。這也是第一個世襲王朝的誕生。
所謂帝王,不過也是凡人。同樣自私。
而我與夸父則是在茫茫人海之中始終沒有鬼谷子的訊息。最後也只能在殷都鬧市開啟了一家酒鋪。
酒鋪不大,只有一間一百多平米的大廳。中間隔著櫃檯。酒客也不多,平日裡只有三個人。我與夸父算上,剩下的唯一一個酒客就是隔壁布裝店的秦掌櫃。
秦家布裝,在殷都算是大戶,原起與夏朝鼎盛時期,夏朝經歷四百多年,而這秦家布匹點就佔據了一半的時間,如今已經是六代傳承。
秦每次來都是獨自坐在床邊,要上一壺水酒,自帶一盤花生,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窗外。十年如一日。
我和夸父則是斜躺在椅子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待這位唯一的客人也是絲毫不上心。
“呵呵,又有主顧上門了。二位我先告辭了。”
大街上來了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十幾個僕從在左右簇擁著,停在秦家布匹店前。秦立刻來了精神,抱拳起身。
不過,他的禮數,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我與夸父依舊是躺在椅子上,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秦搖搖頭,一邊轉身,離開,一邊痛心疾首的談到:“我說二位,就算是店面是自己的,也不用這樣做生意吧!您二位的酒鋪能開百年真的是奇蹟呀!”
“嗯,在說我們嗎?那個秦老闆,走好。”夸父睜開眼睛不確定的問了一下,看到秦老闆的背影順口喊了一句。
“唉!”秦嘆了一口氣,在沒有停留。
“倪歌,咱們在這兩百年了,我說,你要找鬼谷子前輩,難不成在這躺著也可以嗎?”秦走後,夸父又躺了下來,不忿的抱怨道。
“不著急,快了,他若是想見我們,還需要找嗎?咱們也找了不短的時間,既然找不到還不如干脆留在殷都,那老小子也快出來了,等著吧。”我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道。
“倪歌,你覺得有意思嗎?”夸父忽然問道。
我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夸父。
“唉!這人間界我已經待的煩了,整天無所事事,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危機感,感覺到自己都要沉淪了。倪歌你說鬼谷子來的地方是什麼樣的世界?”夸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