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說的十分鄭重,同樣所有人的行心頭也是沉重異常。如果真的使用了神農的辦法,那麼這片大陸至少萬年以內將會滅絕所有的生命。無疑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而地球的靈力也會在這一次行動中陷入枯竭,以後將不再有修魔者。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可惜我只能聽著,身體卻根本不受控制,一動也不能動。
“唉!既然如此,也只有拼了,這一次神農你就不要出站了。你留在這裡做好最壞的打算,等到我們真的全都陣亡,那麼,你就行動吧。”女媧嘆了口氣說道。
眾人雖然心裡沉重卻並沒有任何人有異議。要知道這裡是養育他們的地方,他們在這生活了何止千年,結果就這樣毀了,還是自己親手毀掉。這讓誰能接受的了。可是不這樣又能怎樣,難道讓這片土第上的人都成為神魔的戰利品變成奴隸食物,或者是取樂的玩物。既然這樣還不如,殺個痛快,留給敵人的只有一片焦土。
夸父帶著複雜的情緒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嘆息道:“既然如此,我們此戰將是必死。那麼我想問,監察使者的徒弟康丁,現在怎麼樣了誰有他的訊息。外面的神魔已經越來越多,那種戰爭機器,多了何止十倍,就算是不充分只用那弩箭轟擊,我們這會稽山也將被夷為平地。”
這句話一出,原本已經抱著悲壯犧牲的眾人再次沉默了。是呀,對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肉搏只需要,使用弩箭攻擊,不用一分鐘的時間,整個會稽山將不復存在。
盤古揮舞了一下棒子,帶著悲壯的神情,甕聲甕氣的說道:“俺是個粗人,只知道打殺,這條命丟了也就丟了,我帶著三千精銳,繞到敵陣,想辦法衝入弩箭陣地儘量的將那些弩箭毀了,到時發訊號,你們從外衝進來。或者還有一線機會。”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誰都知道這是去送死。要知道弩箭在敵陣的中央部位,包括神魔大軍最高階的戰力就在一側。要是能夠衝進敵陣,那還不如直接去殺了指揮者。可是那些指揮者,是那麼容易擊殺的嗎?
這一次神魔大軍學乖了,穩住陣腳以後,乾脆就守在會稽山前。一天的時間,原先損失的弩箭,就從四面八方運送了過來,同時運過來的還有十幾萬被控制的修魔者。
勸這些人類修魔者,那是笑話,這些人早已沒有了意識,只知道砍殺,他們忠誠的也只有神魔。
修魔者的頂尖戰力如那隻蜥蜴人,也不在單獨行動,而是坐在大陣的中央,冷漠的看著會稽山。很顯然他們是在看戲,看一場屠殺的大戲。
這個時候,要是,盤古衝進去,那麼等待他的將是那視為神魔的圍毆。基本上沒有絲毫的勝算。
女媧嘆氣道:“事情已經這樣,盤古大哥就不要單獨去了,要去,也是我們一起去,雖然我們只有五個人面對十個神魔,可是至少也能回來一兩個。成功或者失敗,我們都有最後行動的機會。”
這句話一說出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變得堅毅起來,眼中 戰意卻是熊熊的燃燒起來。很顯然,女媧的建議是現在唯一的選擇。
“好吧!既然這樣,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要了。我這就佈置一下,神仙醉要想在不是我親自施為的情況下達到最好的效果,需要陣法加持。你們等我佈置好一切,到是後只需要,在陣法裡注入靈力就可以了。兄弟們,老頭子我,挖好坑,咱們若是有來世,就來世見吧。”
神農說的很平淡,語氣卻顯得十分的悲哀。略微佝僂的背影,顯得如此的落寞。
“大家都回去準備一下吧,或者我們可以利用須彌納芥子來保留一些人類的血脈。盡人事聽天命吧!”女媧嘆息說道,轉身離開。
夸父,沒有離開等所有人都走以後,夸父則是留在我的身邊:“兄弟,我想把你放進須彌納芥子,可是若我們都死了,虛彌空間,也就會永遠的被封閉。或者你會更痛苦。兄弟,我想了很久,你我雖然相處的世家不長卻是一見如故。哥哥我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也不可能帶你一起離開。做兄弟,願同死,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讓你送死呢。好好的活下去。若要有來世,我還做你的大哥。”
我每個字都聽到十分的清楚,也知道這是,夸父在和我道別。可是我就是不能動,甚至連眼睛都不能咋一下。那股溫暖的力量不斷的修復著我的身體,同時也有奪走了我對身體的控制權力。
我很想說,大哥帶我一起去吧,在這裡躺著不如戰死來的直接痛快。可惜我卻是移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夸父。
夸父臉上顯出一抹微笑,鶴髮童顏的臉上顯出一抹溫和。從戒指裡拿出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上面蜿蜒著九條神龍,猶如在棺材裡遊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