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的話剛說完,手下計程車兵還沒有來的急歡呼響應,居然就傳來另一道聲音。這聲音不大,卻聽得清清楚楚,語氣充滿了嘲諷卻讓人根本不敢表達憤怒有的只是一種壓抑的恐懼。
血雲散開,空中筆直的站立著一道人影。奇怪的長筒褲,短袖汗衫。就那樣站著冷漠的看著所有人。
“都愣著幹什麼!給我進攻,就是主宰也擋不住我們兩千萬上位神的進攻!”比文瞬間瘋狂,眼前不正是最好的時機。
所有人幾乎是本能的催動自己體內的神力,凝聚成一道道攻擊能量。一起朝著我轟擊而來。
我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做理會,現在的星雲空間,早已不復從前,現在已經是一個完整的世界。這些神力對我來說,在星雲空間就像是清風拂面。
我緩緩的走下雲端,無數道能量法則擊打在我面前猶如擊打在水面上泛起一道道漣漪。當然這一切都是映象的作用。映象不但可以聯絡外界,也可以變成一道防護罩。在外界他不算是神器,或者說是一件毫無用處的神通。可是在星雲空間內,他絕對是已經混沌至寶,因為映象是整個世界的縮影。
兩千萬娜美族人,一起攻擊,在星雲空間早期的時候,瞬息間就可以毀滅這個世界,可是在世界樹都已經存在的星雲空間,所欠缺的只是不斷的成長,而兩千萬娜美族在星雲空間也只是一個螞蟻窩而已,就算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也可以輕易的摧毀螞蟻窩,星雲空間雖然還在幼兒期,可已經有了絕對的實力。
在星雲空間,就算是主宰進來我也絲毫的不懼怕,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對方的實力對星雲空間造不成威脅。因為我所有的一切就是這一個世界。
當我走到比文的面前的時候,比文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戰鬥的勇氣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天空中出現了幾十艘神之隊的飛船,有劉平帶隊,下來了十萬神之隊的成員。當這些成員看著滿地跪倒的戰俘。一個個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們發現,原本留守的一萬多神之隊的成員沒有一個活著的時候,瞬間被憤怒填滿整個胸膛。
“老大,你打算怎麼做?”劉平幾乎咬著牙問道。
“除了她,其他人一律殺了,神晶留下,屍體送給蟲族,對了頭顱留下還給娜美族。”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一刻我已經被憤怒支配,這些人,既然自己不要機會,那就殺!
在外的雄文與扶桑同時接到了命令。神之隊不在接受戰俘。一律格殺勿論。於是在蟲族與娜美族對峙的同時另外一邊人族的游擊戰場上,一場場戰鬥更加的血腥。
在一處荒蕪的巨大隕石上,扶桑斜躺在岩石上,眯著眼睛,不知道想些什麼。
雄文這段時間沒有笑過,不知道為什麼,當初自己為了能夠反抗而激動,為了能夠斬殺娜美族而自豪!可是當真的置身在戰場上,親手斬殺無數的娜美族人,為什麼心中的壓抑卻越來越讓人喘不過氣呢!特別是那些恐懼的娜美族人安全放棄了抵抗以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
“雄哥,你說我們做的對不對?”扶桑忽然問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大做的一定是對的。”雄文隨口答道。
“可是那些人完全放棄了抵抗了。我們殺他們,和他們有什麼區別。”扶桑忍不住問道。
身後有許多神之隊的成員,都將目光投了過來。面對拿著武器的娜美族軍團,他們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可是面對手無寸鐵的普通娜美族人,他們在猶豫。這就是人的區別。說是仁慈也好,說是善良也罷!其實不過是一種自我內心的底線。
雄文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這一切就連雄文自己都感覺到迷茫,可是她對自己的老大,那個帶領他們離開死亡之海的人有信心。
“我不知道。”雄文老實的回答,接著有說道:‘你們知道的,我們的善良,換來的是戰俘星球,一萬多袍澤兄弟的死亡。兩千萬的娜美族人他們聚在一起殺了我們的兄弟。我還知道,在娜美族,我們人族作為奴隸甚至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只能被當做寵物,或者是玩物。主人喜歡了,會活的自在一點,不喜歡了,丟棄或者殺了,將屍體送給蟲族。再或者像死亡之海一樣,被散養,等待娜美族的貴族,前來狩獵,來尋找刺激。我們是人族,我們也有神的存在,甚至很多娜美族與蟲族的成員都不如我們的修為。他們憑什麼掌控我們的生死,憑什麼要高高在上。作為俘虜居然還要反抗,我覺得,他們該死,不要再讓我麼的善良,害了 我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