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卻不敢不說,用華夏語再次說了一遍。‘’這倒讓我對他改觀了不少,至少不是必殺的行列。
“你們在害怕誰?”我再次問道。
亞特一下子抬起頭,仔細的看著我,臉色變換,片刻後變成了憤怒:“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是十分過分的!”
“回答,否則死!”說話間,噬魂劍憑空出現在手中。吞噬一切的黑暗讓整個屋子的溫度急速的下降。
亞特打了一個哆嗦,暗暗的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好端端的自己幹嘛要激動呢!不管是那位還是眼前神秘的東方人,要殺自己似乎都和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亞特剛剛直起來的膝蓋有彎了下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大人,我們懼怕的是這裡的主人,他每天都會來這裡挑選一個人離開,我知道,離開的人一定死了,是因為我見過他當著我的面今年那個人的頭顱扯下來取出大腦。”亞特一邊說一邊顫抖,臉上恐懼到極點。
我終於明白了,亞特到底在懼怕什麼!他們所懼怕的只是一個人,一個圈養他們的人。同時我也明白過來為什麼歌德大廈內,除了停車場與大廳有活死人,其他的地方為什麼都是正常人類。
當然也明白了,大廳裡為什麼會是一個普通人在看守,首先是為了吸引新的客戶前來入住,其次則是為了供應給在外面流浪的活死人,每隔一段時間在這裡帶走看守的人。這算是一種恩惠,也是一種平衡的策略。
這個城市早就成了狩獵場所。普通人佔據了絕大多數哦卻成為可憐的被圈養的動物。任由這些所謂的黑暗生物隨時享用。
“他在哪裡?”我淡淡的問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於這些人,我很憐憫,可是卻不會幫助。畢竟他們並非是我華夏人。我沒有理由為了這些人與西方所有的黑暗勢力為敵。不過歌德大廈卻是皮特的,作為毛雪瑩的朋友,我有必要為他出手一次。這也是一種情意的體現。
“他!他在最頂層。當初我剛來的時候被他請去做客,我我!”亞特說不下去了,那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不願意回憶的噩夢。不過下一秒,亞特就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眼前的人忽然消失不見,就好像從沒有出現過。
皮特搖搖頭,癱軟的坐在地上,看著被損壞的大門只覺得心裡一鬆,坐倒在地上,七尺多高的男人嗎,居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歌德大廈有五十多層,也只有前面的十層有人居住。剩下的都是空無一人,在華夏這裡可以算是名副其實的鬼屋了。
最頂層,只有一個房間,電梯門開啟,通道是一處,半圓形的空間,一閃大門正對著電梯。
我走上前去伸手開啟了大門。
一百多平米的空間,看你起來像是客廳。全景窗戶旁,放著一圈十分奢華的沙發。
沙發上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金髮男人。手裡拿著一瓶如血漿一般的紅酒緩緩的放進嘴裡。對於我的到來似乎沒有絲毫的介意。
“來了!尤文思那老傢伙看來是要撕毀合約了!”金髮男人,品著紅酒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沒有走過去,看著金髮男子,無奈的說道:“會說華夏語嗎?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金髮男人,看看我忽然笑了,笑的很開心。接著他走到一邊,伸手開啟冰箱的大門,從裡面捧出一個密封的盒子。若無其事的走到茶几旁,將盒子放下開啟。裡面赫然是一個人類的大腦。
我站在門口,鄒著眉,不明白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是對我的一種徹底無視,還是一種鄙視的姿勢,在我的面前吃人類的大腦!
靈魂領域展開,這一層里居然還有一處冷庫,在冷庫裡,擺放這人類的殘軀體。而在另一間房間裡則是放置著十幾個籠子,籠子裡是一隻只兇惡的獵犬,在獵犬的食盆裡是一塊塊人類的殘肢。
就在我觀察的時候,金髮男人,已經拿起勺子,挖了一塊大腦送進嘴裡。閉上眼睛顯得十分享受的在品嚐著味道。
“你會死的很慘!”見到這一幕,我真的懷疑我進入的不是一個人類該進入的房間,而是進入到野獸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