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吧毛雪瑩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對此我也只有尷尬一笑:“我說柳清蓮,你倒是什麼時候嫁人呀!
說道自己柳清蓮頓時鬆開手,回手從摩托車上取下一個禮盒扔到我面前:“唉,這個世界把我當成女人的男人都死絕了,不說我了,這是我給你們的賀禮,嘿嘿,嫂子好!倪歌是大財主,咱這是禮輕情意重。”
毛雪瑩也是笑著回應:“你能來就是福氣了。妹子來坐在我的身邊。”
毛雪瑩的大度讓柳清蓮吃了一驚,旋即,一張臉迅速的泛紅。諂諂的說到:‘那個嫂子我不過去,從小我一見到女孩就臉紅,反倒是和那還玩的比較隨意。不過我可不是心理有問題咱就是正兒八經的姑娘。’
這一句解釋也依舊讓在座的差點把下巴吊在地上、一般先柳清蓮這樣的情形,只有情竇初開的男生才會擁有吧!女生之間似乎完全應該沒有什麼隔閡。
柳清蓮不是拉拉這一點我可以確定,因為在我看他的面向裡,雖然罡氣頗重,但是姻緣宮,的陰柔之氣濃郁,絕對不會是拉拉,只是陽剛一點,罷了。
毛雪瑩不知道,先前曾經來過,卻也沒有見過柳清蓮。此時見到如此極品的回答卻也只能微笑不語了。
“對了,林巧燕怎麼沒來呀?”笑著岔開話題問道。
“唉!那小美人現在做手術呢。咱不管他了,這會我可要好好地喝夠醉龍飲,我說你可不能小氣哦!”柳清蓮大咧咧的說道。
一場酒喝的是天昏地暗,加上心裡高興,也就沒有約束自己,最後連靜兒和莫離都跑出來湊熱鬧。
到了最後,我自己都不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第二天一大早,表哥到是神采奕奕的叫醒了我們:“倪歌,該走了,老爺子已經回去安排妥當,現在就等著你倆回去祭祖了。”
從宿醉中醒來運用靈力運轉全身,這才感覺到精神為止一震。這醉龍飲果然不負其名。就連我的體質居然也是宿醉。
襄垣縣,這三年的變化也是很大,政府投資修建了道路另外華夏提倡的城鎮改造,也將襄垣縣作為試點。
我和表哥回來後這才悲催的發現自己都迷路了。二舅家的平房早就拆了,現在是一座座林立的居民樓,街道上商鋪林立。路面整潔,整個縣城猶如推倒重建了一般。
好在,去參加婚禮的人很多,每週多久就被攔了下來。一群人吵吵嚷嚷這簇擁這我和表哥一起來到倪家祠堂。
倪家祠堂依舊是老樣子。看祠堂的說是祠堂是風水位,所以不能動土,又拿出我這麼一個倪家的後輩子孫說事。
參加過我的婚禮的親朋好友回來自然是將我誇得跟一朵花一般,都說你個有出息了。這縣城裡頓時就成了一段佳話。誰家不希望自己的 孩子有出息,既然倪家祠堂除了這樣的一個重要人物,祠堂自然是不可能讓動的。
二舅,穿著一身素衣。倪家祠堂畢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可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在裡面自然 也要表現的肅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