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線城市裡的人口密度是非常大的。任何一點動靜都有可能引來非常惡劣的後果。對於平民的意外死亡,政府也是不願看到的。這就需要我與特別行動組的配合,將這些據點悄無聲息的拔掉。
至於小鎮的夫妻倆,在我們走後,徹底忘記了這幾天的經歷。看著空蕩蕩的店內,兩個人發了好一陣呆。
“媳婦,剛才是有人來嗎?”男人問道。
“不知道,我好像好久沒回家了!”女人迷茫的說道。
腳步聲響起,一群穿著制服的精壯男人走了進來四處打量。
“俺們的店面手續是齊全的,您看,絕對沒有老鼠蟑螂一類的,我們都是定期投放藥餌。”男人以為是突擊檢查的。本能的打著招呼。雖然疑惑這些人為什麼沒有見過。小鎮就這麼大,就算是不認識也會有些印象。
“老闆,別管他們,我們是來吃豆腐腦的。”王供奉穿著警察的制服,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雖然制服是嶄新的,看起來非常的合身,只不過這貨一直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看都像假的。
聽到生意上門,男人很自然的走向灶臺,拿起碗,給這些人沒人端上一碗。
“幾位客人從哪來呀?”女人送上豆腐腦還不忘打聽一下。這些人雖然穿著制服,卻沒有一個像是警察。特別是最後進來的這位五六十歲了,一臉痞子樣,還鬍子拉碴的,和小鎮上的警察形象相差的何止萬里。
聽到女人的問話,這些人並沒有回答,依舊在左右張望著。最後似乎確定了什麼,這才走到老警察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王供奉露出苦笑,心裡明白,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下需要善後的事情,唯一需要善後的,大概就剩下幫忙付賬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以後見了,一定要把今天的要回來。
王供奉暗暗地想著,卻又苦笑連連。天師呀!天師欠自己的錢。試問天底下誰敢要賬!
看著面前的豆腐腦,王供奉端起碗一飲而盡。 心頭稍微舒服了一點。這豆腐腦的味道確實不錯。
放下碗筷,王供奉伸手拿起公文包,隨手從裡面拿出一塌子百元鈔票,看厚度足有一兩萬。
王供奉很是大氣的將錢放在桌子上:“這三天的時間,你的店面是被國家徵用了,這是你們的酬勞,不過,不可以對外說出去。明白了嗎?”
夫妻倆愣愣的點頭,不明白自己的店面什麼時候被徵用了。眼前的這些人又是什麼人?這些錢是給自己的嗎?
王供奉看著傻愣愣的夫妻倆,搖頭苦笑站起身,向外走去。
西門市,在華夏東南角最偏遠的城市之一。這裡的人們生活的節奏很慢,走在大街上的人都洋溢著幸福與慵懶的笑意。腳步很慢,就連上班的人,走起路來都像是散步。
在這裡屬於內蒙的草原城市,人們雖然慵懶卻處處顯漏出直爽與豪邁。大街上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笑聲。
漫步在街頭,我卻絲毫沒有被感染。眉頭越鄒越緊。不為別的,只是不想打破這裡的平靜。
這裡的人信仰的十分複雜,以佛教為主。還有長生天,甚至還有薩滿。西方傳教士的教堂在這裡顯得並不起眼。卻坐落在這座城市的繁華商業街段。
想要解決這裡的事情,就不可能像先前才有簡單暴力的手段。至少周圍的人是無辜的。
那麼就只剩下最後的一個選擇,那就是等候,等候深夜的降臨。在夜色里布置結界,到時候就算是我把教堂拆了,周圍的人也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教堂裡,一副標準的西方臉孔,很是全程的跪倒在十字架前。不過他跪拜的十字架上,沒有耶穌,只是一面十字架。
黃昏,四面八方的烏鴉飛了回來,站在教堂的屋頂,呱呱的叫著。教堂頂端的鐘樓忽然急切的想起了鐘聲,一隻只黑色的蝙蝠從裡面衝了出來,卻並沒有離開只是圍著鐘樓不斷的旋轉。
有些蝙蝠似乎在空中不安於這種旋轉,選擇向不同的方向飛去。可結果卻依舊回到了七點,依舊圍著鐘樓不斷的盤旋。
安德魯,在這座城市裡已經生活了三十多年。從神殿得到牧師的身份,作為上帝最忠誠的僕人。安德魯決定把一生都奉獻給這座教堂。不過今天,安德魯感覺到了恐懼。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