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萊忍飢挨餓,躲在草叢裡瑟瑟發抖。對他來說哪怕是山裡的野獸也要比那些市場出現的島國鬼兵要親切的多。一個八九歲的頑童,能夠堅持一天一夜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就在胡萊要絕望的是後,華夏的一隻小隊,緩緩的沿著山坡二上。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位偉人。
胡萊很激動,正想要衝上前去,忽然天空黯淡了下來,十幾個身穿黑衣的忍著,毫無徵兆的出現。這些人一出現立刻發出鋪天蓋地的飛鏢,劃破長空嗖嗖嗖的直奔那位偉人而去。
眼看著,華夏最高領導人,就要殞命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警衛員,只是先前一步就擋在了那位偉人的面前,單手伸出,空間與時間,在這一刻似乎一下就凝結了。
飛鏢停頓在半空。那些黑衣人,保持著怪異的姿勢,眼中露出了驚恐。
那位警衛員,只是單手輕輕的一捏。
砰砰砰!連續的爆炸帶起一片片血霧。瞬間讓整個山脊不滿悽美的紅色。那十幾名黑衣人死的連渣都沒有剩下。
做完這件事後,那位首長身邊的警衛員之輕輕的一揮手,整個山脊上居然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就連先前被踩踏的青草也在瞬間恢復原樣。
胡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在印象裡,這樣的人只有老一輩口中的神仙才可能。於是很自然的將首長以這位警衛員都當成了天上的神仙,是來拯救百姓的神仙。
那個人在這個時候忽然看向胡萊,微微一笑:“胡萊,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
說也奇怪,從這件事以後,胡萊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也記不清對方的樣貌。明明對方毫無顧忌的對自己說話,毫無估計的微笑,可對方的哪一張面孔在記憶力就像是始終有一層迷霧包裹著。
在往後,胡萊跟著首長,回到了大部隊,開始醉心於修道。內心裡早就將那個人崇拜的無以復加。大別山茫茫群山,雖然處於戰亂的年代嗎,這裡卻變成了一片很多人退避的樂土。
胡萊沒有參加少先隊,沒有學習什麼抗戰的本領,只是固執的想要出家,甚至想要當和尚。直到有一天在一處道觀,師傅笑眯眯的喊著他的名字,讓他過去。胡萊才真正的踏入了玄修者的行列。
等到胡萊達到四品玄師下山歷練的時候,在一處茶館裡又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此時島國戰敗,正是華夏內戰前難得安靜的時期。
那個人坐在茶館裡,微笑的看著自己,招呼自己過去。
這一次相見,胡萊記憶猶新,那個人很是飄逸的到了一杯茶,緩緩的放在胡來的面前。
“好久不見了,你終於長大了。我來是有件事要拜託你。”那個人始終微笑著。
胡萊感嘆的說道:“那個人讓我照顧一樣東西,並且親自交給布衣一脈的傳承者。這麼多年過去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有人會來。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至於那個人是誰,你自己應該會有所猜測了。這個世界上恐怕沒人會知道,但他的印象裡卻從沒有消失過。”
說著話,胡萊伸手從腰帶裡拿出一個古樸的盒子。小心翼翼的開啟。裡面居然是一塊碧綠的翠玉。
“這就是我要交給你的東西,你拿去吧,我也算是完成了那位前輩的囑託了。”胡萊不無感嘆的說道。
我拿過翠玉,仔細看了看,這應該是一塊破損的翠玉,沿著裂痕可以看到這塊翠玉至少還有二分之一缺失著。
“胡老,告辭了。”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哦,不去看看你的家人嗎?”胡老忽然問道。
“不去了,知道他們安好就行了。再說了,那些想要得到我的人,總要付出一些代價,要不然,以後不管是阿貓阿狗的都要來煩我,我豈不是很忙。”我說道,頭也不回的離開。
“哈哈哈哈!痛快。”胡老仰天而笑。笑聲中有解脫,也有幾分悲涼。
玄修一道,雖有明燈指引,卻苦於靈力匱乏。想要更進一步麼不知道有多少人止步於前。能夠率性而為,才是玄修之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