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全程都是十分的配合。雖然沉默不語,臉上卻是十分的平靜。
進入臥室,我四處看了看,確定這間臥室並沒有機關一類的設施,這才將上官明一把扔在了床上。
上官明在床上揉了揉有些發運的腦袋,這才坐了起來,看著我依舊是一臉的微笑:“年輕人何必這麼大的脾氣呢?有些事情性子急可是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的。”
我看著上官明的表情,也笑了起來,只不過眼睛裡卻是絲毫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
“老狐狸!哼!”我走到一邊坐下,看著上官明淡淡的說到:“說吧,把你的秘密說出來,為什麼要插手普陀寺的事情,還有我的家人怎麼樣了?”
“你的家人,就是南區後山的那個別墅是吧?他們沒事,我只是找他們問了點事情,今天早上就放他們回去了。作為政府的軍隊,我們可沒有什麼官僚作風更不會冤枉好人。倒是你卻是要考慮考慮以後了。年輕人,你怎麼能殺了徐聞呢?你想過後果嗎?”上官明痛心疾首的問道,貌似對我很失望的樣子。
“你知道在個世界上,法律並不是適應每一個人。特別是玄學界,那些門派與隱世的家族遵守的是自然法則。在我面前,不管你的地位如何一樣屬於一個普通人,殺你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拋棄俗世的羈絆,我一樣會活的很好,別再浪費時間了,在等人救你嗎?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他在我的面前,我也一樣可以第一時間殺了你。”
上官明一愣,眉頭皺起,我的話語很平淡,就好像說著一件很是普通的事情。可內容卻是關於如何殺自己的,由不得上官明不認真考慮。
“還在等什麼?你那個大師是誰?血色十字架是怎麼回事?別試著挑戰我的耐心,殺了你讓尚海的水更渾,我一樣可以找到答案。”我點燃一根菸,輕輕的吐出煙霧,語氣依舊十分的平淡。
“呵呵!那位大師是真正的大師。在尚海,可不是那個什麼張天師可比的。我不知道他是誰,只有他的聯絡方式。血色十字架也是他給我的,不過你想對付他還是算了吧!他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屬於上帝組織的一個普通成員。對於你前面問的為什麼插手普陀寺的事情。這就更簡單了,這普陀寺雖然不大,卻是關係到利益鏈的一環。你是中央派下來的,普陀寺被拔了其他的地方也會很快露出馬腳。到時候可不是我會倒黴,包括上面的還有被牽連在內的,你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件事的影響有多大。就算我是軍區司令,你覺得我可以不得到上面的同意就調動軍隊嗎?”
上官明似乎是想通了,很是配合。只是臉上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眼神裡更是帶著一股嘲笑。
我鄒著眉頭,心情卻不是太好,俗世的權利之爭,我並不感興趣,可是是作為驅魔師,舒適的妖孽霍亂自己卻不能袖手旁觀。原本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結果卻糾纏不清起來。
“怎麼?怕了?可惜晚了,你若是不殺徐聞,到是有機會,可惜現在你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和那些人比起來。我和徐聞不過是一個小腳色罷了。”上官明略帶自嘲的諷刺道。
我站起身,噬魂劍瞬間飛出,一劍劃過上官明的咽喉。頭也不回的離去。
“你死了,是不是會更亂?既然你是小人物?那麼我就更不算什麼了?等你後面的人出現,會不會更有趣呢?”隨著話音落下,我靜靜的把門關上,只留下上官明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小時的背影。
到死上官明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直接發難。只要我肯妥協,在配合以自己的攻心勸說。今天的局面絕不會失控。更何況,那位大師已經在趕來。等他到來,局面也就會徹底控制。那麼這場風波也該徹底的結束了。可惜最後死的卻是自己。
咳咳!上官明抓著自己的脖子,無力的倒在地上。生命在快速的流逝。
十分鐘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閃現在臥室內。
“唉還是來晚了!這個倪歌看來還是有些本事,我要不要講這件事彙報上去呢?”這人一身黑袍將自己遮掩你的嚴嚴實實,看不清表情的變化,只是語氣裡十分的惋惜。
黑袍人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最後似乎很失望的搖搖頭,伸腿忽然化作一團煙霧消失在空氣裡。
若是我在的話,必定會是憤怒的驚訝。這也是一個擁有特殊領域的,不過和大師扯不上什麼關係。
這種領域叫做黑暗領域,在華夏玄學界,也有這樣的大師級人物,不過卻十分的稀少。能夠擁有這種領域除了修煉特殊的功法,另一種就只能是天生與黑暗契合。這種人的內心陰暗的可想而知。
這種人,因為內心陰暗,行事往往怪癖,殺戮如同入魔。換句話說,和神經病差不多。一般來說在華夏一旦發現就會在第一時間被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