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三才步法,桃木劍輕輕一挑。長明燈的火焰便在劍尖上跳躍。
喵!玄貓緊緊的盯著火焰,隨著火焰的跳動,玄貓身上褐色的毛髮如同波浪般掀起一片片漣漪。
“世間有五火,陰陽天地人,五行運轉中,金木水火土。道門有三火,萬法自然隨。陰陽分上下,人才佔其一。火起!”
桃木劍在空中隨著咒語在空中挽起一朵朵帶著火光的劍花。那火焰在急速運轉中不但沒有絲毫寂滅的資訊反而越加旺盛起來。
“喵!”玄貓叫了一聲,一躍而起,跳在法壇上,正襟危坐。一副高深莫測的形象。只不過嘴角流出的口水徹底出賣了一個吃貨的本質。
我輕輕的將桃木劍上的火焰放在玄貓的面前。那火焰離開桃木劍後乾脆就漂浮在空中。
玄貓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的將火焰捧在爪子裡,一口口小心的吞吃著。
“師兄,師父這是做的什麼法?”王立德只看的一頭霧水,小聲的問旁邊的焦童。
“你傻呀,師父不是說了,請玄貓做供奉嗎?自然是給玄貓發紅包了,要不然玄貓憑什麼幫忙!”焦童小聲的回道。
“不對,師父弄出火來是要在玄貓身上佈下風水陣法。”管虎說到。
“那個!不是這樣的!”秦霜雲不確定的道。
“的確不是你們說的!唉!讓你們平時多看看書,你們就是不聽,還是秦霜雲看出問題了。霜雲你說說,這法事你看出了什麼?”我忍不住打斷這四個徒弟。很是欣慰的看著秦霜雲問道。
秦霜雲比較靦腆,還沒說話臉就紅了:“師父,我也沒看出來。不過請供奉的法事我也看過,家門長輩最多就是上幾炷香,在供奉上靈牌。師父卻是弄出三才火讓玄貓吃了。我實在是看不出來。”
哈哈哈!“不錯了。其實霜雲說的對,一般請供奉都是和大仙定立契約。不過這契約說白了就是口頭約定。沒有什麼約束。在東北一帶,幾乎家家供奉大仙,可也經常發生大仙反噬主人的事情。其實就是如此的原因了。”
“師父,那這和您給玄貓吃火有什麼關係?”王立德好奇的問道。
“喵!”玄貓鄙視的看了一眼王立德,伸出爪子擦了擦嘴角,縱身又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伸手輕輕的在玄貓的頭上摸了摸。這才笑著說道:“我用的是師門特有的契約,也就是三才火契約。三才,你們知道,就是天地人,天有天火,化為雷電,雨水狂風。地有地火,孕育萬物。人有心火助長七情六慾。三才合一視為三才之火,主張萬物乾坤,也暗合道門八卦只說。”
看著四人聽的仔細,我繼續說道:“三才火有法壇抽出,已經暗合了家主的運勢。玄貓接受了三才火就等於接受了與家主榮辱與共的契約。三才火已經與玄貓的運勢糾纏不清。隨著時間的增加,這種契約的約束力就越發強悍。若是家主家道中落,或者死亡。那麼,供奉也只能是相同的命運。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四人體內的目瞪口呆,就連玄貓也瞪大了眼睛,一副被坑了的表情。
知足吧!這不過是一份平等契約,又不是讓你認主。不過作為供奉,該幫的小忙還是要做的。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揉了一把玄貓的腦袋,笑罵道。
“喵~!”玄貓鬱悶的叫喚了一聲,乾脆在我的肩頭閉上眼睛打起盹來。
“師父,你太厲害了。”王立德一如既往的眼中四射的小星星。
焦童忽然紅著臉,問道:“師父,這法子要是用掉自己媳婦身上是不是,就不用擔心媳婦被拐跑了?”
這句話的確很雷人,就連在一邊的肖揚也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望向焦童的眼神也是古怪之極。
焦童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都是穩重老成。在隊伍裡絕對是一個領導範。可就是這河陽的人忽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難道焦童談戀愛了?難道說焦童追不上人家姑娘乾脆想用法術來解決了!
“額,大家誤會了。我是看到最近新聞上,婚內出軌和離魂的資料一直上升,就想著嗎,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成立一家姻緣公司、有了師父的契約,那不就解絕了這些事情了。”焦童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到。
呵呵!我笑著搖了搖頭:“焦童,想法是好的,不過這個方法並不適用。姻緣這東西,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並非都是善緣。一般來說是兩個糾纏不清的逆緣才對。作為修者,我們不參與,也不能去改變。我們做的可能會毀了一個家庭,這契約太過霸道。並不適合。其實, 若是焦童你有這樣的想法憑藉一己之力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以法陣的方式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