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噬魂劍擦著玄鼠的屁股直接飛了過去,釘在窗臺上直接沒入劍柄。可惜並沒有對玄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不過有噬魂劍在前面擋道,玄鼠的速度卻是慢了一絲。
可惜的是,這轉瞬間的一絲緩慢依舊不足以我追上。就在我衝上前,做好了死追不放的準備時。
“喵!喵!喵!喵喵喵!”無數的貓叫聲,打破了整個夜色的平靜。一雙雙或是藍色或是綠色的眼睛在牆頭,房簷,甚至是佛像的腦袋上閃現。
“吱吱!”玄鼠跳出窗外忽然一軟整個身體在貓的呼叫聲中變得虛幻了許多,身上的信仰之力也開始不斷地顫抖。
一道黑色的幽靈,就像一隻利劍,劃破夜空,嗖的一聲。直接穿過,玄鼠魂魄的虛影。緊接著在空中靈活的一轉,一雙藍汪汪的眼睛,閃著攝魂的光芒。張開嘴,輕輕的一吸。
“吱吱!”玄鼠奮力的掙扎。叫聲淒厲無比。可那張不大的嘴巴卻像是有著無盡的吸力,怎麼也擺脫不了。
我鬆了一口氣,伸手將噬魂劍拔下,收了起來。
“首!首長,這是老鼠?”梁啟政這會才算是醒過味來一臉震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嗯!剩下的交給你們了。至於你的報告怎麼寫,你看著辦吧!”我很不負責的扔了一句話轉身向著後山方向走去。
玄鼠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後山的方丈了。當然這位方丈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我要做的就是找這位財主那會我裝修的損失。
事情到這裡似乎已經結束了。我不知道的事,尚海卻因為此時發生的事情,鬧得天翻地覆起來,就好像一池子平靜的水,忽然開始沸騰起來。
尚海市,市長徐聞被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沒有這些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黑著臉拿起電話,這要是一個不長眼的下屬那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打擾自己的睡覺,明天就可以讓他回家了!
如是的想著,徐聞將電話放在了耳朵邊上,旋即那雙還帶著一絲睡意的臉上猛然變得驚愕起來,睡意瞬間消失不見。
“好的,我知道了,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居然敢直接調動武警部隊!”徐聞黑著臉問道。
“是安全組的人。”電話你那頭很快就有了回應。
放下電話,徐聞起身,穿上衣服,將西裝很是合體的穿戴整齊,這才邁步開啟臥室的房門。
“怎麼了?又不陪人家了!”一道軟酥入骨的聲音,從被窩裡不滿的響起。
“嘿嘿,寶貝,你自己先睡吧,我忙完了再來找你。”徐聞咧嘴一笑。女人他不缺,高興地話可以每晚都換一個。不過這個卻是讓徐聞樂不思蜀的一位。
走出臥室,徐聞,第一時間坐上了專車,在夜色裡迅速的消失。
尚海駐德莊陸軍基地,龔世林從行軍床上很是不滿的起身穿戴好軍裝。作為陸軍參謀長,在和平年代可以說是最為舒服的崗位。在機上龔世林極為圓滑,可以說上面手首長的器重,下面則是受到官兵的愛戴。
這樣的一個生活在花環下的人,按理說不該在這個時間點起來。更為詭異的是,龔世林出門後直接開車向司令部上官司令的住處疾馳。
五分鐘後,上官總司令出門,上了車。越野車蕩起一陣煙塵向著軍營外而去。
在尚海最為頂級的人物,軍政兩位代表,居然在這一夜同時,走出自己的臥室。下面的人可想而知,早已亂的如同山崩海嘯一般。
安全域性局長齊志友的電話早就被打爆了。不過,對於那些憑藉關係前來打探訊息的,齊志友根本就懶得搭理。
可不搭理也分人,對於尚海軍政兩個巨頭的代表人物打來的電話,齊志友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可自己能說什麼能?這件事情從一開始發生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知道了。可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又能做什麼。去阻止嗎?開什麼玩笑!
也是被問得煩了,齊志友接到電話後沉默片刻直接說了三個字“上面的。”
放下電話,齊志友有開始撓頭起來,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這是什麼行動,為什麼從頭到尾自己就一點訊息也沒有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