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鬼之術,是玄學界明令禁止的術法!如同屍陰宗,早就被打壓的幾乎絕跡。
在茅山術法裡,也有著御鬼之術,比如大家熟悉的,五鬼運財之法,或者養小鬼,再或者供奉厲鬼。
這些術法,其實都是一些旁門左道,為玄門正宗所深惡痛絕。如果玄學中人發現有人如此做,必定是人人的而誅之。
之所以被痛恨,也是很有原因的。鬼魅乃是不詳之物,不管性情是好是壞,他們的根本就是集合世界上所有負面的情緒,所有汙穢的東西所集合而成一體。
養小鬼的,雖然可以透過術法來控制小鬼得到暫時的利益,可小鬼總有成長的空間。更何況在天道之下,鬼魅的壽命遠遠高於人類。就算是一時半會被控制,等約束解除,那麼小鬼回饋的不再是錢財,而是鮮血,此人以及後代,都會被小鬼詛咒纏身。
五鬼運財,是茅山術法裡可以讓人一夜暴富的術法。這財從哪裡來?錢財不會自己張腿過來,更不會憑空出現,那就只能是偷盜或者搶奪。其危害 可想而知。
對於施法者也並非是一本萬利。五鬼運財可以說是一種契約。施法的人示意自己壽命為代價來驅動鬼魅做事。這種索取,是雙方的,施法者得到的是可以看得見的利益,而鬼魅拿走的卻是看不見的。
天地有定數,這種看不見的似乎不存在卻是左右著一個人的運勢。所以施展邪術的人大多都會死於非命,更加沒有得道之人。
當然,天道迴圈,凡是都有列外。在布衣神術裡就記載著另一種純在,魔!
魔在天地人三界之外,所修習的功法無一不是幾近殘忍血腥之邪術。不過,自從遠古神魔大戰之後,這個世界不管是神或者魔都消失於天地之間。
鬥獸犬雙眼泛著詭異的紅光,腳步緩慢的一步步向著雪獒畢竟。
雪獒卻停下了腳步,雙目有些呆滯的站著。似乎感覺不到危險正在向著自己畢竟。
我閉上了眼睛,透過,紅色的印記,雪獒的視線裡,那隻高大的鬥獸犬,露著獠牙,嘴角泛著一絲殘忍的弧度。
毛雪尚緊張的手心冒汗,昨天就是如此的情景,要不是自己早早的投降認輸,這雪獒連命都保不住,此時同樣的場景在現,毛雪尚心裡七上八下再也坐不住,眼角朝我看來頓時張大嘴巴。
如此關鍵的時刻,自己的後援居然在閉目養神嗎?毛雪尚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過確實強忍著沒有動作。一雙眼睛再次看向場內,似乎我閉著眼睛一臉淡然的神情,讓毛雪尚莫名其妙的來了一點信心。
會館裡變得安靜異常。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鬥狗場內的一切。鬥獸犬就像是走鄰居家串門一般,腳步緩慢,嘴角咧起,像是微笑一般。而雪獒,居然也是咧著嘴角,像是微笑的歡迎或者等待對方的到訪。
這種結果甚至比剛才,鬥獸犬自己往柱子上撞還要詭異了幾分。
就在鬥獸犬距離雪獒一米的時候,我甚至可以透過雪獒的眼睛,看到鬥獸犬那泛著紅色光芒的眼睛裡閃現出的那一抹嗜血的貪婪。
“天地人,三才畫界,日月星,三光護佑。”我捏起法指,三才陣法啟動。
場內,雪獒就像是踩著滑輪一般,身形忽然變得飄忽起來。雖然一條腿瘸著,走路一高一低,卻依舊讓在場的人感覺到,一片虛無。
鬥獸犬,站住腳步,昂著頭,眯著眼睛,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哼!”一聲冷哼從遠處傳了過來。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張廷明發出的。很顯然,對方到此刻依舊不把我放在眼裡,對於,這突然的變故有些惱怒罷了。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九陰離魂,以血為引,此時已經在臺上佈置妥當。剩下的就是灌輸靈力。可惜的是,這雪獒並非我的本體,自然不會有任何的靈力。
此時場內的鬥法,就好像一個沒有絲毫靈力的人面對著一隻厲鬼,所依靠的也只能是九陰離魂陣法的玄奧。
“熬!汪汪!”鬥獸犬,發出低吼,緊接著發了瘋似的一陣狂吼。血色的眼睛,在眼眶裡,不斷地轉動。
我皺起眉頭,這鬥獸犬看似眼珠子打轉,其實,所執行的軌跡,剛好可以跟上雪獒的步伐。如此下去不出三息的時間,雪獒必定會被這鬥獸犬一爪子給撓殘廢了。
雪獒嗚嗚的一聲慘叫。噗的從嘴角噴出一抹鮮紅。 詭異的是這抹血霧在空中居然凝兒不散,就像是失去了重力。血霧在空中不斷地蠕動剎那間變成了一張驅魔符咒。
鬥獸犬,看到這血霧的同時,發出悲鳴的嗚嗚聲扭頭就要朝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