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我直接把痞子龍拽了出來一把扔到空中:“莫離把那棺材給我攔住。”
莫離的速度那是迅速之極,只是扎眼,那具銅棺邊停了下來。不過隨著莫離開啟棺材,卻發現裡面居然是空的。
“什麼玩意,趕在你龍爺爺面前玩金蟬脫殼!”莫離氣急叫罵,尾巴一掃,嘩啦啦一片山石掉落下來。
哎呦!一聲慘叫,小老頭的身影跌落下來,被莫離一把抓在手裡提溜了過來。
這小老頭和我剛才斬殺的一模一樣。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實在是這一切結束的太快了,預想中的惡戰,和此時輕而易舉的結束反差是有點大。
“倪大師饒命呀!倪大師,怎麼說我也是來祝賀你榮升大師的你不會真的殺我吧?”小老頭被莫離扔在地上,本能的喊救命,接著眼珠一轉,可憐兮兮的又開始講起道理。
“剛才的那傀儡是誰?”我鄒眉問道。那傀儡的氣息和眼前之人的氣勢實在太像了,要不是先前創造的先機,我是怎麼也不可能找到。
“倪大師,那個是我雙胞胎的弟弟,當初煉製行屍傀儡的時候,我的弟弟自願的。”小老頭說的理直氣壯嗎,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討好的諂媚。
不過這份諂媚的表情也只是停留了一瞬,緊接著就變成了恐懼與不甘。
劍光滑落,一顆頭顱沖天而起,幾秒後鮮血入噴泉般直衝高空。
這種人就不配活著。將活人煉製成傀儡,甚至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留下來就算是當一隻狗,也擔心這隻狗趁著主人睡著的時候亂咬呀!
收起噬魂劍,看看天空,已經掛在西邊的太陽。甩一甩衣袖,頓時感覺到一身的輕鬆。在東門市裡的一切算是徹底的結束了。三年之約,時間並不充裕,為了能讓自己能有和毛家相配的高度,我必須去尚海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是我過得最平靜的日子。給允兒特意請了兩天假。這兩天,我帶著允兒和牛大的全家,在東門四處遊玩。當然,白無常那貨也跟著一起混吃混喝。
第三天凌晨,譚小雅,將飛機票送到了我的面前。伴隨著濛濛的清晨,我帶著四個徒弟踏上了前往尚海的飛機。
離別總是一件很傷感的事情。對我來說,默默離開,不需要看到周圍人的眼淚是最為合適的選擇。修道之人原本就是追求天道。這條道路註定孤獨。隨著修為的加深,壽命也會加深。而普通人的人生不過百年,又怎麼可能始終相守。
一到上海,我就給表哥打了一個電話,幫小時候,表哥開著一輛寶馬X6很是拉風的出現在我面前。
“可以呀!表哥,沒想到這才半年沒見,你就鳥槍換炮了,這車可是豪車啊!”看見表哥樓面的時刻,我有些驚訝的打趣道。
“哎呀!什麼跟什麼呀!倪歌,這車可不是我的,再說了嗎,車嘛不就是一個交通工具罵我才捨不得買這麼好的車,要不是工作應酬,尚德集團硬是配給了我這車,我那會開的了。走,我和你嫂子早就盼著見你了。不過你嫂子不方便。嘿嘿!”表哥笑的很開心,似乎一提到嫂子就顯得頗為得意。
“我倒是想走你這車能拉的下五個人嗎?”我有鬱悶的說到。
表哥這才發現,我身後還站著焦童四人,這才一拍腦袋:“哎呀!我怎麼忘了你帶人來了沒!得了,這車擠擠應該沒啥,咱們躲著點交警就好了。倪歌你有本事要不你做個法,咱們不就沒事了!”
我苦笑道:“哥呀!你真當我是神了!遇到事和遇到什麼事,這可是運勢的事情,我可沒有這本事掌控運勢。不過可以畫一個隱身符咒,只是這裡面就算有一個隱身,也顯得不對呀!”
“哎呀!有啥不對經的,趕緊的吧!”彪哥不由分說的將我們拉上車。看看後備箱,再看看我和四個徒弟,猶豫了一下,乾脆上車,發動。
車剛剛走出機場,沒跑幾公里,就遇見了交警。表哥一臉苦瓜停下車,看來已經做好了罰款的準備。
交警攔著表哥的車向裡面看了看,微微鄒眉:“你這車好友這麼大的位置,幹嘛後面三個擠得跟個粽子一樣?”
表哥愣了一下,看看我再看看後面明明是四個人。當下暗暗衝我豎了下大拇指,轉過頭理直氣壯的說到:‘他們三個有基情,怎麼不允許擠著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