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我有你們白家老祖的庇護,你!你不敢對我怎樣!”李強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膽氣壯了不少,聲音雖然依舊發顫,卻少了很多擔心的神色。一伸手拉開辦工作,從裡面拿出來一塊玉佩。
白曉曉冷漠的看著李強做著一切並沒有阻攔。雖然看不見表情卻可以感覺到白曉曉嘴角那一抹輕蔑的微笑。
“哈哈哈哈!你來呀!你來呀!我不怕你,十幾年前我可以殺了你,現在我一樣不怕你!”李強聲嘶力竭的吼道。似乎聲音大一點可以沖淡自己恐懼,讓膽色也壯大不少。
“你不是像我表白嗎?知道嗎?我之所以拒絕你是因為白家的一個秘密。我的奶奶離開白圓的時候就從白圓帶出來一個詛咒。凡是娶了我白家的男人,不出一年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亡。我的爺爺如此,我的父親也是如此。所以我從來沒有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表白。現在你早已經得到過我,那麼你早就該死了。”
白曉曉的語氣很冰冷。冰冷的就好像再說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可李強聽著卻感覺渾身發寒。不自覺的又向後退了一步。十幾年前自己壯著膽子表白的那一刻再次出現在腦海裡。似乎那時的白曉曉,嘴角浮現的並不是嘲諷而是一抹無奈的苦笑。
直到此時,李強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可這又如何,這個女人今天可是來要自己的命的。
“你!殺不了我,我去過白家祖宅,見過白樺善,也和他訂立了契約。有他保護我,你不可能對付得了我。你們白家當初滅門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少拿什麼詛咒來嚇唬我。”李強咬著牙吼道。
“唉!”白曉曉嘆了口氣。接續說道:“一九四七年,東門解,放前夕。白家因為作惡多端,早就被盯上了。白家面臨的滅亡是早晚的事情。當初並不是仇家尋仇,而是因為一件小事。”
原來在東門解,放前夕,白家大院早就是雞飛狗跳。白樺善帶著自己的舊部,就好像困在一灘死水裡的泥鰍,不管怎麼翻騰也跳不出是非之外。
如此壓抑的環境,每一個人都似乎在心裡藏著一座火山隨時都會爆發。可白圓卻顯得出奇的寧靜。
這份寧靜,也只是持續了一段時間,白圓忽然除了一件大事。白樺善的四姨太,忽然卷著財物和白樺善的一位舊部,跑了!
這對於窮途末路的白樺善無異於是一場非常嚴重的打擊。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背叛了自己,這或許可以說自己老婆多來安慰。可跟隨自己多年的部下也背叛了,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白樺善按耐住自己的怒火。
於是,在東門還在白樺善控制的有限時間裡,白樺善甚至臉最基本的城防都徹底放棄轉而在全城搜捕。
可令白樺善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派出去的部隊,眼見自己大勢已去,居然只有一半回來,其他的都背叛了自己,丟下武器離開了東門。
儘管如此,還有一些亡命之徒寧願陪著白樺善一起死。也是這些人,最後將四姨太和那位舊部給抓了回來。
白樺善心如死灰的看著曾今的部下,看著自己曾今最愛的女人,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刀,將這兩人砍殺。接著就在大廳裡,擺上了宴席。
白家男女老幼,上至白樺善的所有夫人,以及跟隨白虎山到現在也沒有離開的下屬。下到傭人。總共三百二十七人。全都在大廳裡。
豐盛的晚宴讓這些人沉靜在紫醉金迷的假象裡,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末日就在眼前。
白虎山命令自己的守衛開啟金庫,將裡面所有的黃金,以及珠寶,全都搬了出來。
“諸位,都是跟白某戎馬一生。白某今日無以為報,這是白某所有的財富,今日就分給大家,這頓飯結束了,大家都帶著錢離開東門吧!”白樺善站在首位,目光陰沉的看著大廳裡所有人,沉聲說道。
這些人完全被山一般的財富迷失了心智,一個個捧著手裡的黃金珠寶都是笑開了花!還有一些落淚的將珠寶扔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白帥,我等誓死追隨白帥!”
“白帥,乾脆你帶著我們上山,只要我們有槍,在這茫茫群山裡一樣可以做一個土皇帝。”
“白帥,說吧!明天我就帶著兄弟們拼了!”
白樺善看著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難得流出一絲傷感。再看看那些緊緊的捧著自己錢財的人,眼中閃出一絲狠厲。卻依舊不動聲色,淡然一笑舉起酒杯。
“諸位兄弟,白某謝過了!來,我們共飲一杯。”說著話白樺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目光冷厲的看著下面的人一個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