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女傀儡,我帶著怒意轉身看向依舊在地上癱坐的老者。
“呂梁周家,沒想到你居然是呂梁周家的人。難怪用活人來練傀儡。連自己的妻子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老者見我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女傀儡也是臉色惶恐。伸手對著一旁發呆的傀儡指了過去。
“五行運轉,魔道超脫,九轉魂屍,傀儡當道,殺!”
吼!那原本還在呆滯的傀儡忽然仰天怒吼,伸出雙拳不打斷的捶打在自己的胸部,發出砰砰砰的聲響。一雙眼睛剎那間變得血紅。
我立即後退到牛大的身旁。面對著發狂的傀儡,我本能的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憤怒。這個傀儡不是別人,而是司徒老太太的兒子,允兒的父親。我下不去手。
“老太喊你的兒子。”我吩咐老太太。這或許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了。每一個人都有執念,這份執念不僅停留在記憶力也存留在身體裡。就好像一個失憶的人在遇到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本能的會感覺到似曾相識和親密。
血肉傀儡是一件人形的兵器,並不屬於鬼魅。我在賭。賭他身體裡殘留的人性。
“南兒,我是媽媽呀!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呼喊著,就算是我沒有吩咐這樣做,老太太也依舊沒有停止過!
吼!吼!那血肉傀儡一聲聲的怒吼著,臉上僵硬的肌肉居然開始了抽動。眼角兩行眼淚緩緩的滑落。
“孽障,還不去殺了他們。你想違揹我嗎?”老者這會忍不住出口罵道。
那傀儡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向前邁進兩步,渾身顫抖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衝破束縛。
我冷冷的看著老者怒喝:“閉嘴,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本想讓司徒家來了斷你,現在看來,我要幫他們一把了。”
我邁步向著老者一步步的邁進。
老者一臉鄙視的看著我:“你也猜到我是呂梁周家的人。還敢來殺我,你就不怕我呂梁周家屍陰宗的報復嗎?”
“哈哈哈哈!”我笑了,笑得很張狂,笑得連看向老者的眼神都變得充斥著幾分莫名的光彩。
“怎麼了,你倒是來呀!哼!諒你也沒有這個膽量。”老者更加不屑的看著我。
“呂梁周家嗎。記得改革開放之初,在呂梁山盛傳的殭屍襲擊事件,就是你周家做的吧!一門老小都是和屍體為伍,甚至還把自己的妻子也變成了傀儡。我要是猜的不錯的話,你的小兒子也快了吧!我在想,遇到你這麼好的獵物,我應該讓你選擇怎麼樣的一個死法呢?抽筋,剝皮,這些我雖然沒有做過不過我的學習能力是很強的。更何況對付你們這些只會躲在屍體的後面戰鬥力只有新手村的渣滓。”
我一直都在笑著,語氣十分的平淡,就像是一個笑著談論鄰家糗事的大男孩。
老者卻害怕了。一個能夠如此平淡的說著這些話的人,老者絲毫不會懷疑我會這麼做。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呂梁周家的人。你殺了我呂梁周家不會放過你。”
我依舊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老者的面前,蹲下身子,掏出一枚銅錢,急速的在老者眉心一按。另一隻手在空中急速的寫好了一個定字,快速的擊打在銅錢上。
道家的定身咒,其實並沒有特定的法咒,以我現在四品巔峰的修為,依靠念力做引,靈力為根基。透過銅錢就可以施展。
銅錢外圓內方,其實象徵著古人的天圓地方的哲學。這種哲學其實就是一個特定的區域劃分代表著一種規則一種約束。這才有了俗語裡的無規矩不成方圓這麼一說。
道家以銅錢作為規矩來施展定身術,其實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乾坤定身術。
老者這會再也你沒有了先前的有恃無恐,甚至連最後一絲的僥倖也拋在了腦後,在他的眼睛裡我的笑容無異於地獄裡的厲鬼。
“求你別殺我,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我已經是大師級別了,你不能殺一個大師。”
“大師,可笑!就是你的傀儡也不過是和大師的身體差不多。如果他們是飛傀的話倒是厲害,可惜你的道行還是不夠。不能殺你,可笑,你開始不說要殺我嗎?怎麼這世界的規矩都是你立下的。”我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往懷裡去摸,去只有那半截的打鬼尺。另一半則是在油鍋地獄裡被大盛鬼王一爪子留在了哪裡。
拿著半截打鬼尺,我用手試了試鋒刃。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盯著老者就要一尺子砍下去。
“倪歌不要,你這是違法的,你殺了我父親你就是殺人犯。你會坐牢被槍斃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啟這個時候忽然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