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長劍的,不過因為其特殊性,很少會有人選擇使用,當然那些奇葩不在此列。
許靈兒是靈鬼,身上雖有怨氣可百年時光,卻從沒有害過人,已經初步具有靈鬼的仙氣。對於童子尿更加的避諱,在猝不及防之下沾染自然是受傷頗重。
對此我也是感到頗為過意不去,又不知該說什麼,畢竟算是弟媳婦總不能讓自己噓寒問暖吧!
一番鬱悶全都撒在了彪哥的身上。一拍桌子帶著怒氣吼道:“趕緊的,把錢條寫下來,再不寫你們就不用謝了,我送你們進地府。”
彪哥打了一個哆嗦,“好!好!我寫,三百萬,我馬上寫!”
看著彪哥帶著連滾帶爬的跑到更前拿著紙顫顫巍巍的寫欠條我的心裡總算是平衡了一些。
可就在這三位將欠條寫完,後規矩的像是一個小學生般站在牆邊。三零一的門卻忽然被開啟了。
一個穿著風衣,留著大背頭將自己油光發亮的腦門露出大半,帶著墨鏡嘴裡還叼著一根大號雪茄的人在五六個精裝大手的簇擁下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緩緩的走到我面前,坐下,雙目不善的看著我。緩緩的說到。
“敢問你是哪個山門的?來我這堂口,可是一點規矩也不講呀!”
“山哥!”彪哥像是一個在外面受到欺負的孩子,猛然見到了給自己撐腰的爹媽,帶著哭腔一臉委屈的跪倒在地,幾步爬到山哥的腳下一陣委屈的哭嚎。
“山哥!你要為兄弟做主呀!,兄弟來山哥著好好的住著做點聲音,這傢伙剛才硬是揍了我一頓還逼著我寫了三百萬的欠條呀!”風衣男的更不善的看著我,嘴巴里的雪茄也被他咬的高高翹起,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把手槍,放在茶几上。
“既然來了,那就報一下自己的門號,你要是砸場子的,那你也就不需要出去了,要是沒門號,你願意做我的小弟,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打聽一下我的名號,我叫馮山,在這西北五省的總扛把子。”
馮山說的不緊不慢,之所以現在趕過來完全是透過監控看到了在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自認為愛才的馮山自然氣了招攬的意思。這一番話恩威並施頗有些氣勢,就連風扇自己也是非常滿意,嘴角也不由的撇了撇,露出一抹孤傲。
“馮山,生與一九七三年,思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哎呀!今天就是死期了!唉!你留著那麼多錢,最後都便宜別人了,你的老婆孩子可是一分錢也拿不到,這樣吧,不如你把錢給我,我幫你 養老婆孩子。”我還沒有說話,白無常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忽然說道 。
我愣了一下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乾脆依靠在沙發背上笑而不語,看著白無常。這貨果然藏著秘密,這些事情出了生死簿有記載以外,誰會倒背如流。再說了生死簿也不歸這貨管理怎麼就專門盯著馮山,看來是預謀的呀!自己這算不算又被這老貨給坑了!
啪~!馮山重重的一拍桌子,目光陰冷的看著白無常咬牙說道:“你這是自己找死。”
話音落下,身邊的兩個壯漢掏出手槍二話不說對著白無常就是一頓射擊。
啪啪啪啪啪!隨著紛亂入鞭炮詐響的槍聲,子彈在白無常的身體上四處開花。白無常也像是抖嗮子一般渾身顫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著最後的一聲槍響,白無常的腦門瞬間被炸裂開來,直接躺在沙發上。
我向著一邊挪動了一點,省的白無常碎爛的肉塊沾到自己身上,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變,依舊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目光就像是在電影院哪裡看著超級大片一般興奮。
“不錯,見了這場面你反而興奮了。”馮山盯著我忽然讚許道。
“跟我沒關係,我只是看戲。你們繼續。”我答非所問的說到。
就在這時,馮山的臉色一變,目光凝結的看著白無常的方向,至於他身後的大手更是不自覺的瞪大眼睛,腳步向後退了一步,手上握著槍柄如臨大敵。
白無常,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一臉鬱悶的吼道:“媽,得!這年頭做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說,倪歌你要是不管,我就直接拍屁股走人,你想找我就到地府去!”
額“好吧!”我無奈的點頭,這白無常要真的去了地府,自己請他幫忙還真的要費事很多。這會不出頭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