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一個急剎車,臉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只能搖頭嘆息,這都什麼事呀!
鍾靈已經開啟了車門,直接就跪在我面前:“倪先生,求您救救我的朋友吧!”
無奈,我只能下車,一把將鍾靈扶了起來:“好了,我人都來了,你還擔心什麼,走咱們先去看看你朋友的情況再說吧。”
這是在大街上,鍾靈鬧著一出,直接讓整條街的車都停了下來。華夏人都與湊熱鬧的習慣,一時間也是眾說紛紜。
鍾靈也發現自己有些太過了,趕緊點頭,在前面帶路。
“倪歌!”路過大門口,林巧燕笑著打招呼。
“林醫生。”我點頭。
“別叫醫生了,以後就教我的小名燕子就行,我都和你在一個屋子裡住著,這樣稱呼太見外了。”林醫生走在我身邊,說到。
我打了一個寒蟬,怎麼聽這話都不太對勁呢!燕子,一個屋子住著!
“怎麼,我住在你那,讓你不方便了!”瞬間林巧燕的雙眸,閃現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是作為一個美麗的女人在異性面前展現的自信。
哦“沒有。林!額燕子,就把那當成自己家隨便住就好。”我趕忙說到,其實我也很歡迎。倒不是我有什麼想法,有凝香和毛雪瑩,我已經感到身心疲憊了。之所以歡迎完全是因為允兒。
我是一個不稱職的哥哥,天天在外面,也只能將允兒託付給別人照顧。有牛大,有閆思雨,還有柳清蓮。不過柳清蓮大大咧咧完全像是一個大老爺們的做派。林巧燕過來到是形成了互補。
李強一回家三口,靜靜的躺在觀察病房裡。臉色慘白,幾乎沒有什麼血色,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彌留之際的將死之人。
鍾靈看著床上的女人和孩子,忍不住眼淚再次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我一 句話也沒說,臉上卻是越來越難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做了下來點了一支菸,靜靜的抽了起來。
鍾靈看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看孩子有看看我,見我只是在一邊臉色難看的抽菸,以為我不願意幫忙再次噗通跪倒在地:“倪先生,求您救救他們!只要能救他們,你要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話的潛臺詞,似乎就算是把人都可以給我。我又怎麼可能要呢!不過有件事還沒有搞明白。
這病床上躺的女人,和鍾靈有幾分相像,二十七八的歲數,豐滿的身材就是躺著也顯出成熟的美感。
“鍾靈老師,說說吧,你的身世。這病床上躺著的我應該怎麼稱呼,是不是也姓鍾?”我沒有拉起鍾靈。這個時候我需要是話。
冤魂索債,這是孽業,處置不好必然會引來天道的懲罰。至於懲罰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修道之人卻從不把這些當兒戲。
鍾靈愣住了,看著我的表情顯得十分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