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歌后會有期了,這養鬼之人你要小心。”吳志道的身影已經到了遠處,卻忽然大聲的說到。這聲音裡充滿了豪氣。
對於養鬼人,這一次只是給他一個教訓,眼下我還真的沒有心思前去找他的麻煩,本命魂魄被我給滅了,段時間內,養鬼人想要恢復過來是不可能的。再說按照時間看來,時遷應該已經結束了。
跳進泉眼的井池裡。隨手摸了一把井底的鵝暖石微微泛著一絲暖意。看來這眼泉水居然還是難得的溫泉。
想要解開山魂封印,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到這出殘缺龍脈與崑崙山脈相連的節點。
既然封印並不在酒廠的泉眼,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封印應該在別處。
要是一週前的話這的確需要浪費一些經歷,可如今不同了,酒罈裡如果封印了醉龍,那不管是什麼封印也可以直接破除。山脈有靈,大海歸龍神管理山脈也有龍脈來管理,可以說龍就是一座山的山神,什麼封印可以擋住山神。
離開酒廠,讓工人繼續處理前期的工作,牛大則是開這些和拉著我和焦童五人,走向正泰街的市場。
白無常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不耐煩的換著各種頻道。一個人待在這裡確實有些無聊,白無常也曾嘗試著出去轉轉,可惜一出門就像是稀有動物一般被指指點點,在周圍人的議論和奇怪的眼神鄙視下,白無常終於明白外面的人根本就被不是崇拜自己而是嫌棄外加一些恐慌。
今天白無常也學會了一個新名詞,那就是神經病!神經病是什麼意思,白無常不太瞭解,可想來也絕對不是什麼恭維的話。於是只好回到警衛室繼續窩著。
也不能怪周圍的人如此看待這白二爺,把自己的腦袋包的想一個阿三再加上那皮開肉綻的恐怖形象,也就是在白天,晚上還不把人嚇死。再說了,白無常一直都是一副笑臉,平時倒還沒什麼今天配上這幅尊容就顯得有些詭異和恐怖了。
周圍人能不躲著嗎!要知道神經病殺人不犯法的!
白無常很憋屈,在警衛室裡坐臥不安。直到見我進來這才激動的一躍而起,幾乎帶著哭腔:“倪歌,你可回來了!我要死了,被憋死了!對了神經病是個什麼意思?”
白無常很激動,像個孩子似的抱著我的胳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只不過要真的是一個孩子那還容易接受,哪怕是醜點的孩子也行。可一張五六十歲的老臉,配上一副撒嬌的委屈面容不管是誰被抱著胳膊都會寒蟬出一身冷汗。更何況我的身後還有新收的是個徒弟在後面瞪著眼睛看呢!
“那個,你先鬆開!”我一頭冷汗的說到,。真不明白這老奸巨猾的白無常是被誰給收拾成這樣了!
“額!那個神經病是什麼意思?”白無常愣了一下依舊沒有撒手問道。
“瘋子!”我一頭黑線的解釋道。心裡也納悶這白無常怎麼會對於這個詞彙如此的執著。
“我說,怎麼說咱也是爺字輩的,不喊二爺也就罷了,怎麼還罵上了!”白無常愣了一下立即擺起譜來不滿的說到。
“神經病就是瘋子的意思。”我無奈的解釋,腦門上的黑線已經變成一片烏雲。這叫什麼事呀,還有人上趕著找罵的!
白無常想了想似乎覺得有道理,拉著我死不撒手:“來兄弟,你不知道呀!這段時間可是把二爺給憋的要了老命了,這屁大的地方,每一個人說話,想出去買點東西,找人嘮嘮嗑,都是被罵著神經病,一個個見了我都跟見了瘟神一般。”
“咳咳!這個二爺,這幾位是我的徒弟,焦童,秦霜雲,周閣,王立德。您給掌掌眼。”我趕忙打斷了白無常的嘮叨,鬼知道這貨能聊到什麼時候,為了耳根清淨我也只好吧自己的徒弟推出來了。
焦童,秦霜雲,周閣,看著白無常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向後退了一步。到是王立德,本來就忠厚,腦子又是一根筋,反而熱情的上前一把拉住白無常的手說道。
“你老雖說長得很那個,可畢竟是師父的我二爺,我是師傅的土地,這個以後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白無常眼睛一亮,不管是地府也好,在人間也罷,只要自己想找人聊天都會把人直接嚇跑,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主動送上門的。
興奮之餘,白無常不自覺的,用舌頭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笑嘻嘻的一把抓住王立德的手:“什麼輩分不輩分的,你看咱們這麼投緣以後就是兄弟,告訴你,只要你跟在二爺的身邊,好處那是取之不盡猶如黃河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