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刻薄的面向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展現,那就只能屬於一個解釋,那就是腐骨蝕心相。這種面向並非是稀有的面向反而很多女人會或多或少的帶著一些特徵。比如眼下相當時髦的一個詞彙,那就是拜金女。幾乎都有著同類的特徵。不過眼下的這位特徵更加的明顯。
那女人似乎和譚小雅認識,一個照面之下先是一愣嗎,緊接著嘴角露出一絲鄙視的弧度嘲諷道:“哎呀!這是誰?這不是我們班的班花譚小雅嗎?當初追你的男生可是滿大街都是,怎麼你會在東門這裡呀!這位是你的先生嗎?是不是開餐館的呀!不對,開餐館的一向是腦袋大脖子粗,這位不會是擺地攤的吧!”
這番話的確是十分的刻薄,讓我皺眉的是這女人居然把我也扯了進來。
“朱麗,這是我的老闆,請你注意自己的素質。”譚小雅冷著臉說道。
沒想到的是這朱麗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半響過後這才說道:“老闆!哈哈哈哈,你的老闆是開黑作坊的吧!就這樣一聲的行頭還不到一千塊錢,看見我這件皮草了嗎?十三萬,你要打多長時間的工才能買得起。你老闆一年能不能掙的了這麼多。”
那戴眼鏡的男子這時也轉過身來看著我和譚小雅嘴角輕輕泛起一絲嘲笑。
“你!朱麗,你請放尊重一些,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譚小雅氣憤的咬牙切齒,旋即歉意的看著我說到:“倪先生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遇到這些事情、”
我輕輕的拍了拍譚小雅的肩頭:“沒事,這些事不是能掌握的。這種人也不需要理會。”
雖說我很看不慣這女人的驕橫,不過卻沒有追究的意思。也 犯不著將自己的情緒現在就發洩出來。不過修道之人注重心中執念,有佛教的萬物皆空也有道教的萬法自然。我雖然是道教卻講究的是睚眥必報。不追究不代表什麼也不做。
伸手拉著譚小雅,安慰著,邊邁步朝著門外走去。沒想到這朱麗居然直接擋在門口冷冷的看著我衣服悍婦的架勢嘶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老公是京都高科集團總裁,來你們這小地方,是你這小人物能招惹的,現在你跪下認錯我就放了你。”
“你!你太過分了!”譚小雅氣的渾身顫抖。
我一把將譚小雅拉在身後淡淡的看著朱麗,對譚小雅說到:“這種人聽不懂人話的,對付這種人只有一個方式你看好了。”
啪!一聲脆響。說話間我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
朱麗連反應都沒有來的急直接就滾到了一邊捂著臉趴在地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一旁冷眼旁觀的眼鏡男終於不再淡定一聲怒吼,想著我就衝了過來。
以我五品大師修為哪裡會容得下這麼一個普通人近身,隨手一揮這眼鏡男就直接撲倒在地和那個叫朱麗的作伴去了。
保安在這個時候也衝了過來,不由分說就要現將我制服。我只是淡淡一笑,直接輪了一巴掌過去。
啪啪兩聲,衝過來的兩個保安也跟著躺在地上。
“打人了!快來人呀!打人了!”朱麗這會忽然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尖銳的喊了起來,這聲音直接穿透整個大廳,將所有人的目光拉了過來。
“小子,你敢打我,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要讓你賠的傾家蕩產,最後跪著像我求饒。”眼鏡男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額很恆的盯著我說到。
朱麗的眼睛裡也是帶著濃重的怨毒,嗓門更是越發尖銳的喊道:“沒王法了!打人了,在工商局打人了!沒人管了!”
不過任憑他怎麼喊,那躺在地下的兩個保安也不可能站起來,這倆貨早就被我一巴掌給拍暈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我忽然笑了。這還是第一次我對一個普通人動了殺意。巨人雖然蔑視腳下的螞蟻,那是兩個生物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可要是螞蟻趴在巨人的身上,那等待著的絕不是居然輕柔撫摸,而是碾壓成渣。
這眼鏡男和朱麗和譚小雅是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必定有著接不看的仇怨。既然是仇怨,那麼知道這一點也就夠了。
看著圍觀的人群,我轉過身對龔麗麗說到:“報警,另外將你們局長過來見我。”
說著話我拉著譚小雅從新走進龔麗麗的辦公室,翹著腿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優哉遊哉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