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你小子是翻臉不認人是吧!當初讓倪哥那小子去生死谷,你也有份,我倒黴了你也跑不了!”白無常一把拉著楚天語氣憤怒偏偏又是一副笑臉這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哎呀!神經病打人了!”周圍原本散去的人群,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嗓子,呼啦啦又是圍上來一群。
“沒事沒事!這是我大爺!”楚天苦著臉趕忙揮手向人群解釋。那些拿著棍子的混混,也在此刻疑惑的停下了腳步。
楚天趁人群停頓的時候,拉起白無常就向外衝去。
正泰街這場鬧劇剛剛收尾,在軍墾街的宏盛賓館裡卻是多了一個人白髮蒼蒼的老者。
老者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面前已經完全失去生機大的馮山臉色難看的擰成了麻花。
“是誰!是誰做的?”
“馮老爺子,這人我們不認識,是街面上的小混混阿彪帶來的。”幾個保安畏懼的顫聲說道。
“老!老爺子!我們也 不認識,原本以為是一頭肥羊的,結果他們!他們是鬼呀!他們殺不死!那老頭中了十幾槍,身體都打爛了還活著!”彪哥苦著臉帶著驚恐結巴的說到,
“你從哪把人帶來的?”老者冷冷的盯著彪哥,兩隻眼睛就像是盯著獵物的猛獸,閃著寒光。
彪哥愣了一下,趕緊說到:“我們是從錦繡家園大門口將那老漢給綁了過來的。開始沒什麼問題呀!”
老者聽到錦繡家園四個字頓時猛然站起咬著牙問道:“來的人是不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隨便的年輕人?名字叫倪歌?”
彪哥愣了一下,接著點頭道:“似乎那老頭就是叫年輕人倪歌來著!老爺子升級妙算,彪子對你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呀!”
這會彪哥忽然明白過來自己似乎也很危險,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馮山的老爸馮濤!
馮濤老爺子是一個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馮家是如何崛起的。馮家又是如何在東門市出現的。在東門的歷史上從沒有一個大戶姓馮。知道九零年代,東門市忽然出現了馮家,馮老爺子馮濤的大名也是在哪個時候崛起的。
改革開放在八十年代,十年開放到了九零年代,大西北這片土地上猶豫民風彪悍,刑事案件和黑社會性質的團體氾濫。久了零年代初期,就一直處在國家嚴打的高峰期。無數的大小團體被嚴打的浪潮顛覆的連渣滓都沒有剩下,可馮濤卻是一路順暢,甚至在東門市人人都知道馮濤的大名,都知道馮濤的黑社會團體,猛虎集團。可奇怪的是東門的政府對於馮濤卻像是看不見似的,從沒有過問過。
短短二十年的時間,馮濤的猛虎集團早已經變成半黑半白的企業化管理。更是在整個大西北處在龍頭的扛把子。可以說,猛虎集團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而馮氏家族也是黑道的一方梟雄。
這只是明面上的資料,就已經夠震撼人心!奇怪的是做出這樣的事情,創下如此一片天空的馮濤,卻沒有絲毫的背景,甚至沒有人知道馮濤的祖 輩在哪裡。馮濤就好像是忽然出現在東門市 一般。
馮濤冷冷的看了一眼彪哥眼光中毫不掩飾的露出殺意。起身站起揮了揮手。
幾名保鏢會意,從懷裡掏出了手槍,只要馮老爺子的背影一消失,槍聲就會想起,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了阿彪這號人物。
“老爺子饒命呀!老爺子我能找到那個倪歌,我給他寫過欠條,他會見我的。我知道他家裡還有一個女兒,老爺子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您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面對生死危機,彪哥徹底的癲狂,將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馮濤腳步頓了一下,淡淡的說到,“好吧,明天你就把他約出來。事情該解決的就不要拖了!”
馮老爺子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幾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今天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夠悲催的。誰能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殺人他們不在乎,那是因為死的不是自己。今天馮濤老爺子的殺氣他們看得分明,自然而然的將禍水向著彪哥那裡引去,不過這阿彪還算命大,居然在最後一個讓馮老爺子改變的主意。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今天馮老爺子不會將怒火發洩到他們的身上。
步行街的保安室裡面的一間臥室內,門窗被緊緊的關著,楚天苦著臉看著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