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名片掃了一眼。這位閆德利開的是一家服務公司,也就是承接酒店的清潔工作,另外還有一些辦公器材的週轉生意。這種生意一向是看人臉色,很顯然那個叫羅子豪的孩子父親必然是這閆德利的大主顧。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閆德利居然有一回家酒廠。
我將名片放進了口袋,只是這簡單的動作卻讓周圍的人目光一凝,看待閆德利的目光也不免多出了幾分凝重。
閆德利見我收了名片也是高興地不知所措:“那個,那個倪先生,我雖然開的公司規模不大,不過關於服務方面的事情確是很有實力的。你要是有什麼吩咐就直接打電話吩咐就成。”
我點點頭說到:“既然你是閆思雨的父親,思雨有事允兒的朋友,以後肯定有麻煩你的地方。不過你剛才教育思雨我卻是有些看不透,思雨他做錯什麼了嗎?還是說我們家允兒做錯了,你能說個明白話嗎?”
閆德利很是尷尬的看了看我又朝身後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人看了一眼。一咬牙說到:“倪先生,我一直教育思雨不可以欺負別人,可他剛才居然要動手打他的同學羅子豪,這但當然要教育了,這和允兒沒有關係。”
說著話,閆德利還偷眼觀察了身後的那人一眼,就見那人微微一笑,嘴角翹起一抹傲慢的弧度。
我抬眼看去,這人一張長臉,眉眼寬闊,印堂暗紅,應該是事業有成春風得意的成功人士,不過其嘴唇非常的薄,眼角呈現八字下撇,鼻子更是典型的鷹嘴鼻。整個面向看起來就是普通人也感覺到有幾分陰沉,在我看來,此人更是以利益為重,可以說為了錢不在乎手段的人,性格更是刻薄尖酸。
“閆德利,你在外面別人欠你的外債我可以幫你追回來。至於你的生意,我可以介紹你和泰德集團合作,當然你要是有這個資格,公司有這個能力才行。”
看著閆德利我淡淡的說到。
閆德利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我。雖說看不清眼前人的背景,可能在錦繡家園別墅區住著的能使普通人嗎?對方的話可信度至少在八成把我,相比之下,那個力隆科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閆德利表情變換忽然柔和了起來:“思雨,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是爸爸錯了,你去和允兒小姐去玩吧。”
閆德利這態度雖然有些模糊卻無意是選擇了站位。在官場上需要迎合上級,在生意場一樣如此。不過官場逼得是權力,而生意場比的是實力。在我和那個力隆公司之間,閆德利無疑更傾向與我。
閆思雨卻是個孩子,一時間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先前已經做好了愛自己老爸的一頓胖揍,沒想到轉眼間,自己的老爸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這正是自己做夢都敢想的場景。
允兒一拉閆思雨的小手:“閆思雨走,我帶你去我的臥室看看,真的有很多的好玩的東西。”
允兒說完還不忘衝著我給了一個狡猾的微笑。
我也笑了起來。轉身回到旁邊的座位上。柳清蓮瞪著大眼睛不甘心的問道:“這就完了!”
“那你還想怎樣,你不會是想只要有人接近允兒就胖揍一頓吧!允兒是孩子他是需要我陪伴,可他這個年齡最需要的還是朋友。”我淡淡的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倪,倪先生,你說泰德公司的事情,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呀!”打鐵還需要趁熱,閆德利自然也不會放過自己這個得罪力隆換來的機會。
我默默的看著閆德利,直到對方感到煩躁的時候忽然說到:“這個你只要找我的秘書譚小雅去辦就行了。不過我有兩個要求。第一個就是以後譚小雅的生活起居你不得干涉,如果譚小雅想在這裡住的話那就隨他。第二個就是關於你酒廠的事情,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轉讓的意思。”
閆德利聽第一個要求的時候到沒有什麼反應,聽到第二個卻沉默了。
“怎麼你不同意嗎?那沒事,你只要答應第一個也行,等會我就讓我的秘書去找你。”我接著說道。
閆德利愣了一下,原本以為我要透過這筆生意直接索取他的酒廠,卻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放棄這個條件,當下有些訕訕的說道:“倪先生眯著酒廠我可以轉給您,不過現在白酒行業不景氣,這酒廠已經連續三年虧損了,酒廠現在也處在停產的狀態。倪先生哪區的話不是害了您了。”
我不由得對著閆德利另眼相看起來。沒想到這閆德利雖然家庭上很失敗,卻是一個為別人考慮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