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藏的博物館裡,就有農奴受到刑罰,而被剝下的一整張人皮。
這種刑罰實施起來並不是想象中的用刀一點點的剝離。實際上,貴族階層為了得到完好的人皮,他們實施了一種最簡單也是最殘忍的辦法,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是,進活人埋進沙子裡在烈日下暴曬,再將頭頂開上一個血槽,將水銀灌進頭頂的傷口。
這個時候,人體會感覺到燥熱,和奇癢難忍,一種本能的求生欲趨勢人體向上,也就是面板的傷口處脫離。直到最後,整張人皮被剝離,而人還卻在一邊悽慘的慘叫。
可見這種刑罰的殘忍毫無人道可言。
被剝皮的人,三魂不散,七魄只剩下憎恨痴貪。地府不收,人間不留。到最後大多會消散於天地間,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其中極少數的人,會在特定的環境下沒有死去,最終演化成妖。
這種妖,不歸三界,可以說陰間不留,陽間不容,天道不齒。連天道都不願意理睬,那就只有去禍害生人。
畫皮鬼本身是沒有皮的,每天都在忍受著肌肉血脈暴露在外的痛苦。他們只有出去尋找一張人皮。可人皮,並不能保持太久。於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畫皮的傳說出現。
甚至關於畫皮這樣的題材,被寫進了聊齋志異,被拍成了電影。比比皆是。
畫皮鬼脫下石宇彤的皮後,舔著嘴唇,眼睛裡滿是貪婪的看著我。“你居然知道我的來歷,那麼該結束了,留下你的皮,嘿嘿,這細皮嫩肉的,又是一個男人,我還真的捨不得將這皮給弄壞了。”
“等等!既然要我的皮,那在我最後的時刻,能不能告訴我,這座大廈裡像你這樣的妖還有多少?”我後退了一步,平淡的問道。
“嘿嘿!有意思嗎,你不怕嗎?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這裡一共有十六位像我這樣的存在,我是最後一個了。其他的,嘿嘿!你也給去死了!”
畫皮鬼張狂的看著我就像看著一頓大餐。雙手帶著鮮血直接朝著我的頭頂抓了下來。
鐺!一聲金屬交集的脆響。
我舉劍擋在頭頂。畫皮鬼的一雙利爪和噬魂劍撞擊在一起居然暴起一團火花!
我向後退了一步,舉劍的手筆只是這一個交手就變得痠麻異常,整條手筆都垂了下來。
“嘿嘿!有兩下子,你的血肉我也要了!”畫皮鬼貪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將自己滲出的血水舔進了嘴裡。再次邁步,雙手如電一般像我的頭頂再次抓來。
這會我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把拉開門很是狼狽的衝了出去。
“吼吼吼!”餓鬼將因為和我有陣法的契約,見我危險頓時嘶吼著衝了過來,六隻餓鬼將,的速度,比畫皮鬼還要快上了許多。抓著畫皮鬼的四肢,一使勁,這畫皮鬼慘叫一聲就被撕扯的四分五裂。就這樣,還有一隻餓鬼將,空著手不滿的向一邊的同伴手裡搶去。
“啊!啊!饒命要!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魔王的人。”畫皮鬼驚恐的看著拿著自己身體的餓鬼張開大嘴撕咬著自己的身體。
咔嚓!咔嚓!聽著咀嚼骨頭髮出的刺耳聲音。畫皮鬼徹底的變成一副搖尾乞憐的可憐模樣。
“不能殺你?你殺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不能殺我呢?魔王是吧!應該就是那些無面鬼了吧!”我冷笑著看著畫皮鬼被餓鬼將一口口的吞噬,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居然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一絲快感。
“你不瞭解,你留下我,我幫你,魔王很厲害的!”畫皮鬼眼看著一張血盆大口朝著自己腦袋咬了下來,頓時淒厲的叫喊起來。
我揮揮手示意那正要啃了畫皮鬼腦袋的餓鬼將停止了動作。餓鬼將很是不滿的看了看我,接著就抱著手裡畫皮鬼的腦袋留著口水。
“告訴我關於魔王的一切,我就不殺你。”我盯著畫皮鬼很是平淡的說到。
“好好!我說,魔王是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他們有很多,我是他們派過來和飛躍集團的梁洪生合作,幫助他在東門市控制。魔王對我很器重的,有很多事情,都和我說!真的,在這裡凡是對梁洪生有質疑的人都被我們抓來剝了皮,然後有我們去頂替。”
我揮揮手,示意不用再說了,轉身就要離開。
餓鬼將張開大嘴卻是咔嚓一聲咬掉了畫皮鬼半個腦袋!
“你不能殺我!你答應我的!你答應不殺我的,我都說了,我什麼都說了呀!”畫皮鬼絕望的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