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柳叔這一次來是關於天橋的事情。這座天橋屬於典型的利刃煞。雖說在城市裡這樣的地方很多。可正泰街,左右都是大廈,天橋沿路而上,南北走向。東西青龍白虎不分高下。橋下屬於交通要道,兩側是市場。常有紛爭。因此正泰街的天橋煞氣要比其它的地方濃重的多。”我詳細的說道。可柳書記卻揮手打斷。
“這正泰街的天橋修建,我到是知道的。不過從修建到現在,從沒有出過事情,不能說一個刑事案件就給這天橋定義吧!作為黨員,我們還是不能太過相信迷信。”柳書記眉頭鄒著,對我的態度也顯得有些異樣。
“柳叔,我說的是風水,是科學。請先聽我講完。”我認真的說到。
柳書記點了點頭有些不悅的說道:“那好你就講一講吧,我很想知道風水在科學上的解釋。”
話是這麼說,可裡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如果我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下一刻我將不再是座上客,很可能會被直接轟出去,
我站起身,在客廳裡緩慢的走了兩步,這才說到:“正泰街的天橋因為這些獨特的地理環境,天橋不接地氣,不見天空,只有正午陽光最毒的時候在可以照射在橋面上。這也造就了一個獨特的聚陰法陣,靈魂在內不得出入,相反還會被緩慢的煉化!讓煞氣越來越濃郁,直接導致了前天晚上的慘案發生。我可以明確的說,這並不是什麼刑事案件,而是風水煞氣如刀,直接將行走在橋上的人亂刀砍碎。柳樹,關於天橋我說完了,至於解決方法,等會再說。我知道您一定很疑惑。畢竟我說的這些太過匪夷所思。”
我走到柳書記的書架旁。直接抱起兩摞圖書,放到柳書記的桌子上。“柳樹,現在我做一個實驗,你看看也就明白了。”
柳書記鄒著眉,顯然內心並不如剛開始見到我開心。不過,柳書記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我樂得清靜,很是熟練的將兩摞書以大廈的方位擺好,有抽出一張白紙合著膠水在兩摞書的下面搭起一座紙橋。
“這就是正泰街天橋的大致風水位。燈光在正午的方位。柳叔您抽菸嗎?”我問道。
柳書記有些疑惑的掏出一支菸,遞給了我順手拿出了打火機。
我把煙擋了回去,自己則是向後退了一步:“柳樹,你現在點燃煙,在把菸頭放在紙橋上。”
柳書記疑惑的點燃煙猛吸了一口,香菸閃著火光,冒出絲絲煙霧。柳書記將煙夾在手上,輕輕地放在之橋上。
原本向上飄起的煙霧,此刻忽然像是遇到了什麼阻力一般升起一兩公分後即開始沿著橋面擴散,緊接著,煙霧就像是雨水般紛撒的飄落在紙橋表面,整個之橋上煙霧繚繞猶如仙橋。
“咦!”柳書記驚訝的咦了一聲,將手上的香菸有抽了出來。
橋上的煙霧依舊不散,甚至開始一絲絲的凝聚,漸漸的變成一根根頭髮絲般細小的煙霧,猶如活過來一般在橋面上不斷的遊走著。
“柳叔,現在我把客廳的燈關了。”我拿出手機,開啟背光燈,走到牆邊將燈光關閉。再次走回來的時候,房間裡猶如深夜,而我的手機拿微弱的背光,就如同深夜裡街邊的路燈。
我拿著手機小心翼翼的放在橋的另一邊,將燈光再次調暗到剛好可以看見事物的輪廓。接著我又抽出了一張白紙。順手撕了一道紙條,遞給了柳書記。
“柳叔,這紙條就相當於行人,您可以嘗試這將紙條豎著放在橋面上。”
柳書記顯然已經被我勾起強烈的好奇心。當下毫不猶豫的拎著紙條小心的朝著橋面送去。
噗噗!幾聲悶響。最先接近橋面的紙條瞬間被切割成碎紙片,在橋面上飄蕩卻始終沒有落下!
柳書記還想再試,我直接走過去將兩摞圖書撤走。客廳裡猛然旋起一陣狂風。橋面上的煙霧瞬間飄散,紙片也落得滿桌子都是。
“啊!”柳書記驚訝的向後一仰,差點摔倒,幸好柳清蓮及時的扶住。
“厲害,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柳書記感嘆的說到。神情卻沒有絲毫凝重,更像是對於一個魔術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