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老闆驚訝的張大嘴巴。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瓶子居然能和法器掛上鉤。當下一臉肉痛的看著我手裡的瓶子。
我笑著將瓶子收了起來:“唐老闆,這東西在玄學界的確很值錢,不過普通人得到,就算不經常接觸,不出十五天,必然會沾染黴運。你想那兩個人神情古怪,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瓶子是個寶貝,可他們還願意賣給你,那就有原因了。”
唐老闆愣了愣,終於恢復了清醒,一巴掌擺在自己的腦門上:“哎呀!我這是被財氣迷了雙眼呀!多謝倪師傅指點。再多的錢,沒有福氣消受,也是枉然呀!走倪師傅,估計小四應該回來了。”
在店裡坐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小四就拎著大兜小兜的趕了過來。
“倪先生,這是紙錢,銅錢和香燭。紙人因為易損,我讓店家送貨上門我買了兩個,不知道夠不夠?”一進門小四擦了一把汗,將手裡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擺在了我面前。
我點點頭:“不錯,等下你講紙人送到正泰步行街的天橋上。我可能一會就要用了。”
“好的,您放心我這就打電話。”小四回了一句掏出電話當著我的面說了起來。
“唐老闆,這些你給個價吧!”我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說道。
“呵呵!倪師傅見笑了,你要是把我當朋友,這些小錢就不需要跟我談了。說實話,有您在,我坐騎這舊貨生意也可以落個安心,這可比什麼都好。”唐老闆揮揮手說道。
離開舊貨市場,牛大開著車直奔正泰步行街。此時已經是正午,太陽正當頭,陽光曬得地面都有些發燙。
這步行街在東門市也是小有名氣。左右兩邊是國貿大廈和湘運大廈。都是東門知名的企業。大廈的下面則是小商品雲集的集散地。而集散地的頭頂則是一座天橋與馬路平行而過。
即使在正午的時分,這天橋底下也是涼風陣陣,絲毫感覺不到酷熱。
“倪先生,怎麼我一到這裡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呢,看路邊的行人感覺都有些扭曲?”牛大將車停在橋下的停車場,撓著頭渾身不自在的問道。
我笑了笑指著兩邊的大廈,又指了指頭頂的天橋:“牛大,你看,這兩座大廈有五六十層的高度,分站道路兩邊。中間一道天橋很穿而過,這像什麼?”
牛大眯著眼睛看了看遲疑的說到:“倪先生你這一說我還真的感覺這兩座樓就是一塊豆腐,而天橋就是一把刀將這豆腐給劈開了!”
“呵呵!形容的好。其實這就是典型的利刃困煞局。這種煞氣,天長日久,必然會影響生活在裡面的人。輕一點的會出現心緒煩躁,易怒,多變。重一點的恐怕直接就是血光纏繞。這周圍的小商品市場,看似繁茂,不過我敢斷定,這裡的治安一定很差,另外這天橋底下應該也屬於事故頻繁的地域。走吧我們先上去在說。”我點頭贊同的說道。
“倪先生算是說對了,這小商品市場雖說管理很嚴格,可依舊有很多小偷,還經常的出現吵架甚至動手的。”牛大敬佩的說到。
說著話,剛登上天橋的橋面,就見到不遠處已經設定了路障。顯然是封閉道路禁止通行才去的措施。
此時正是正午,陽光非常毒辣,可天橋東西兩側的高樓將陽光大半都遮住了。此時的橋面上依舊顯得有些陰冷。
“幹什麼的?這裡封路了,下去!”一個穿著便裝,袖子上套著協警標誌,年級看起來有二十五六的青年男人,拉著一張長臉,很是不耐煩的衝我揮揮手。
“哦,麻煩你通知秦武尚,就說他請的人過來了。”我笑著說道。
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頭頓時鄒起來,不悅的說道:“你要是找他辦事的話,就等一等,現在秦警官正在裡面忙著呢。”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維持現場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嗎?。這倆人是誰!”青年正說著身後就走出來以為美女警察,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說是美女,其實是真的很美。一張鵝蛋臉,配上精緻的五官,再加上嚴肅的表情,顯得稜角分明,在警,服的襯托下,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英姿颯爽的美感。只不過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讓人只能遠觀,靠近的年頭絕對是一點沒有。
“柳警官,這人說是秦警官請過來的。”青年有些無辜的說道。
柳警官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也是眉頭鄒起:“秦警官正在辦案,你們是他的親戚嗎?”
“不是。”我搖頭。
“那是他朋友?”
“算是吧!”我不確定的說道。
“有什麼事嗎。可以跟我說。”柳警官的眉頭鄒的更緊了,語氣也透漏出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