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先生,難道這醫院有問題?”牛大驚訝的問道。
“醫院沒問題,不過是人有問題。你去忙吧,不要多問。”
交代了一句,我就抱著允兒走向化驗室。
整整消耗了一天的時間,所有的檢查才出了結果。醫院也下班了。我無奈的抱著允兒出了醫院的大門。
牛大已經守候在車裡,見我上車,這才說到:“倪先生,我到檔案室查了,這家醫院最近三天的死亡率似乎很高。幾乎達到了平時的十倍。另外我按照您說的時間去停屍間哪裡蹲守。發現除了運送屍體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上次我工友住院的主治大夫。林醫生。倪先生,我怎麼感覺林醫生在停屍間的舉動很怪異。他看著那些屍體在笑,笑的很開心。”
牛大似乎想到先前的場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蟬。
“果然如此,牛大,你帶著允兒先回去吧,我要在這裡辦點事情。對了回去你讓時遷來一趟。”我將允兒託付給牛大下車。
牛大卻著急的問道:“倪先生,時遷是誰他住哪呀!”
我這才發現。自己弄了一個烏龍。時遷和機靈鬼沒有實體,雖然和牛大接觸多次,可牛大卻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回到別墅,你陪一會允兒。至於時遷,你對著地下室喊一聲就好。”
和牛大分開,我邁步再次朝著旁邊的咖啡廳走去。這會已經是黃昏時分。根據牛大的線索,我越發的肯定了林巧雲有問題。之所以會忽然靠近,其實是我發現林巧雲的鼻尖有一點黑色的印記。不仔細看得話只會認為是一點灰塵。不過以林巧雲的職業習慣,身上的白大褂都是纖塵不染,臉上會有灰塵就說不通了。
直到午夜十二點。咖啡店的夥計用幽怨的目光送我離開。早就到了下班的時間,可像我線河陽的客人只要了兩杯咖啡一坐就是五個小時。不哭就算是很有忍耐力了。
出了咖啡廳,我和邁步朝著醫院的大門走去。
大門已經放下了禁止通行的標識。一個年級越四五十歲的大叔穿著保安服,額頭顯得有些髒兮兮的一團灰色氣息。雙眼無神的打著瞌睡,很是無聊的坐在椅子上。
“小夥子,看病走急診大門去。門診已經下班了。”見我過來這保安立刻站起身敬業的將我攔下。
我抬頭看看保安忽然笑了。“你很盡責呀,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擇保安呢?”
這是一句非常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語。保安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你啥意思,我做不做保安管你什麼事,這裡晚上除了本單位的車輛一律不許進。”
“還有救。”我伸手快速的一把拉過保安,另一隻手捏著法指在他的人中天庭,太陽,一次快速的點過。
在看著保安的額頭那層隱晦的氣息已經徹底的散去了。
保安就跟做了一場夢一樣,跌倒在地,渾身大汗淋漓散發車一股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