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悶響。管虎左右晃了一下,緩緩的轉過了頭。一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你!你竟然打悶棍!”咣噹!一句話剛說完,這管虎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很是不客氣的走上前將管虎手中的打鬼尺拿在手上。
這打鬼尺上面密佈著無數的符文。邊緣鋒利如刀刃。只有把手部位顯得頗為圓滑。與其說是尺子不如說是一把斷刀。
我有些惋惜的嘆氣,這東西根本就算不上法器,不過是一個有著陣法加持的的利刃罷了!打鬼尺,名不符實呀!
“你!你!”竹枝衝在臺下氣的跳腳,指著我說不出一句話來。轉過頭想找高旗雲告狀,卻看見吳志道笑嘻嘻的一把從高旗雲的手裡搶過了百納錢。頓時感覺到天昏地暗,一口老血噴出,直接暈厥了過去。
這一幕來的突兀,結束的詭異!唐唐三品巔峰居然被一棍子撂倒了!臺下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面對如此的場景我也有些不知所措。難道自己沒有贏嗎?
吳志道在這個時候確是腳步輕快的跑上臺來。激動地臉色都有些潮紅。
“比賽的結果不言而喻。是我東門的倪歌師傅獲勝。那幻陣大家也看到了,連三品巔峰都可以困在裡面。但憑這幻陣,倪歌師傅贏得也是無可爭議。”
譁!在吳志道話音落下的時刻臺下終於炸窩了。
“有這樣鬥法的嗎?這是偷襲!”
“道兄,你說的對,要是這樣也算,那和街頭鬥毆的混混有什麼區別!”
“我看,倪師傅贏得無可爭議,打悶棍怎麼了,黑貓白貓逮著耗子就是好貓,有本事你試試能打管虎悶棍不!”
鄭啟懷罕有的沒有發飆。手裡捧著一大把鈔票在哪裡笑得合不攏嘴。
唯一感到不適的大概是我了。現在的我站在臺上,眼巴巴的看著吳志道手裡的百納錢。可就是不見他交給我。臺下眾目睽睽,對著我評頭論足,頗有有著幾分展覽的意味。
“那個,咳咳!吳會長,百納錢可以交給我了吧!”
吳志道楞了一下頗有些不捨得將百納錢放到我的手上。遺憾的說道:“倪兄弟你太著急了,怎麼也讓老哥哥我幫你捂熱乎一會吧。”
我嘴角抽了抽。接過百納錢,心裡腹誹,你捂熱了,那還是我的嗎!
正要走下臺去。趙德倉卻把我攔住了:“倪師傅,留步,咱們接著說你的答案。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為什麼說,這孫宇是被下了詛咒,而且聽你的意思,還可以解除嗎?”
我無奈的停下腳步,今天這事情說不明白看來是下不去了。
“吳會長,請您將孫宇帶上來吧。”
吳志道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揮手朝著臺下孫宇的方向招呼。孫宇見狀也是趕忙走上臺來。
我走到孫宇的身邊,指著孫宇頭旋上的紅點。“前面說了,這天煞絕命星是初遇夭折之相。可孫宇,天庭飽滿,口鼻開闊,雖有敗相卻絕對不是短命之相。跟何況,以孫宇五宮的佈局,雖說不上大富大貴,也絕不會如此潦倒。被人詛咒是必然的。”
停頓了一下,看看臺下一干人等都在仔細地聽著。我這才說道:“要說解咒。這九為迴圈,九宮為基礎。孫宇的九宮內已經佈滿晦氣,這說明孫宇連續九代都是坎坷不斷。索性到了孫宇這一代是第九代,再加上孫宇本人很是堅毅。這就讓解咒有了可能。”
“哼,可能!你知道作為相師,可能兩個字的含意嗎?還是你只是隨口一說?”趙德倉聽著我的話眉頭越縮越緊,眼神也從剛才的凝重變得有些氣憤。
“倪兄弟,這解咒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你有把握嗎?”出乎意料的是吳志道也嚴肅的問道。
我沉默了一下。這解咒並不是說說,其實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佈下九世絕命孤星咒的存在以我二品巔峰的修為想要解咒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九世那至少也是五百年的時間了,哪位存在估計也已經作古。在經過幾百年的沉澱,這詛咒在無人控制的情況下已經鬆動。我倒是有著八成的把握。
“倪師傅,你真的能幫我?”這會孫宇忽然抬起頭鼓足勇氣的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