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林走到深圳的街頭,白天安靜的街道,此刻卻變得喧囂,商店門口放著露天電影,吸引了一大群人觀賞。風姿卓越的女子出現在霓虹燈下,雲林發現深圳的女孩其實很靚,她們不像重慶的女孩,秀外慧中,時刻體現一種東方美;也不像上海的女孩雍容華貴,走在街上,像是走T形臺,深圳的女孩變現一種灑脫,當怎樣就怎樣,不刻意去矯揉造作。雲林邊看著邊走著,忽然腳下踩到一女孩的鞋,他連聲說對不起。那婀娜女子轉過臉,嫣然一笑,又繼續趕路。哇,好美,雲林似沉浸在女孩的美中,忘記了走路。他來到賣麻花的小攤,想去買麻花,把手伸入兜裡,卻發現囊中空空,原來自己出去的時候,完了帶錢。他瀏覽式的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公寓。
時光如梭,雲林在深圳已經不如冬天。深圳的冬天,很少下雨,陽光很燦爛,每天只要穿一件T恤就可以,但早晚溫差大,容易著涼。雲林路過倉庫,看見幾個職工在裝運貨物,其中一個膚色白皙,年齡與自己相當的青年,他點燃了一隻煙抽著。雲林走過來說:“朋友,倉庫門口不能吸菸。”青年看了雲林一眼,隨即把菸頭熄了。
雲林在一家餐館吃飯,對面坐來一個人,是倉庫門口遇見的青年。他倆對望了一眼,又低下頭吃放。
“同事,我叫許雲林,不知可否告知你的名字?”雲林主動搭話。
“你叫我同事,可不敢當,我是個打工者,你是上司。”青年似乎不想認識雲林。
“我們並沒有什麼區別,我們年齡相當,可以交個朋友。”雲林誠懇的說。
“我叫徐凡。”
“你也姓許,你看我們還是同姓朋友。”雲林說。
“是徐達的徐。”
“哦,那可有點出入,我是言字旁加個午字的許,那也行,我們是同音字朋友。徐同事,你在東林幹了多久了?”
“你叫我小徐吧,別人都這麼叫,到這個月底剛好3個月。”
“我倆差不多進的公司。”
“辭工了,下個月就要走了。”
“為什麼這麼快就走?”雲林好奇的問。
“本來早就走了,這邊的廠都要求做完3個月才能辭工。”
“那你打算去哪家公司發展?”
“未來撲朔迷離,我只有做好眼前的事情,得找個住處。”小徐顯得很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