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藥劑改造的人,會怎樣。”
失敗就不用問了,自然是死了。
“會成為...對方手中強大的戰力。”劉天蔭一句話說的極為艱難。
他知道這對童話來說意味著什麼。
“就是說,我若是想要救回爸爸,就一定會和這個神秘的組織對上,而一旦和這個組織對上,對方派來的無時無刻都想置我於死地的殺手,很可能就是我的爸爸。”童話微微勾起嘴角。
劉天蔭默然。
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甚至,比這個更糟糕的都有可能。
“我知道了。”童話深吸一口氣。
就算是這樣,她也願意去拼上一拼。
童莫,童莫。
一樣的名字,還是這個童話的父親。
童話心中有些隱隱的期盼。
爹爹,有沒有可能,是你呢。
“雨歌啊,你的爸爸,也是被這些人抓去的嗎?”童話輕輕地撫摸著小雨歌的腦袋,思緒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不是呢。”雨歌乖巧的聲音響起:“雨歌是被那群壞人抓來的,在那裡遇到的哥哥,哥哥的爸爸,是被這些壞人綁走的。”
“初墨的爸爸是一個退伍軍人。”劉天蔭開口。
是一個退伍軍人,那麼被綁走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還以為你們是親兄妹呢。”童話揉了揉雨歌柔軟的頭髮,一邊的初墨深深地低著頭,隱隱可見發紅的眼睛。
就算看著再像大人,到底還是個孩子呢。
“不是呢,雨歌姓章,哥哥姓熊。”雨歌伸出肉肉的小手,拉住初墨的袖子輕輕地晃了晃。
“嗯。”童話輕飄飄的回答,也不知道是否聽了進去。
兩人並沒有在訓練室呆多久,吃過午飯,就趕往了醫院。
蕭肖只是聽兩人說,第二天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治療,卻沒交代是上午還是下午,一直等到中午還沒見兩人過來,頓時有些著急,照顧著杜瓶吃了點東西后,就開始在門口轉來轉去,無數次的想打電話過去問問,腦中就回想起來兩人昨天回去的時候的神情,知道是有大事,便打消了打電話的想法,老老實實的繼續在門口轉圈。
童話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可憐兮兮的蹲在病房門口的蕭肖,突然就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蕭肖,蹲這裡幹嘛呢?杜瓶吃過午飯了嗎?”兩人都走到病房門口了,蕭肖還是蹲在那裡沒有動靜。
難道睡著了?
話音未落,蹲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蕭肖就站了起來,一時頭暈還晃了兩晃:“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又是杜衡派來檢視情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