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聞言就羞惱的瞪了我一眼,反問:“什麼怎麼辦?”
我就故意的說:“那啥,你看我的都被你撩撥成這樣了,要不咱們那啥一次吧?”
張晴晴下意識的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我睡褲支著帳篷的地方,眼眸裡的羞意更加濃烈了,不過她卻說出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在學校里老師是怎麼教你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動手解決,別煩我。”
自己的事情……自己動手……解決!
我聽完她的話之後,就忍不住低頭看看自己那昂首挺胸很氣勢洶洶的部位,又看看自己的右手,然後額頭瞬間就冒汗了,張晴晴這也太那啥了吧?
不過這種事情講究一個兩廂情願,張晴晴不給我也沒辦法呀,於是我只能老老實實的躺下,擁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循例去了學校上課,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李夢婷就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出來見面。
我這會兒心情平復了許多,而且其實我還是很珍惜跟李夢婷這份難得的姐弟情的,所以就跟張晴晴請了假,撒謊說金殿夜總會有點生意業務需要處理,然後離開學校去見李夢婷。
李夢婷約我君悅酒店見面,我去到君悅酒店大堂的時候,前臺經理說李夢婷正在上面開會,讓我稍等一會兒。
我就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來等李夢婷,大約等了幾分鐘,有一行人從電梯下來,為首的人赫然是簫媚。她身穿灰白色女西服,頭髮盤在後腦勺上,配合著她那種美麗的臉龐,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卻有一種風華絕代的美麗。
簫媚帶著一群手下大堂經過的時候,忽然瞥見了我坐在大堂沙發上的我,她就眼睛一亮,旋即朝著我走了過來,饒有興味的望著我:“陳瑜,龍爺中午出殯,你怎麼沒來呢?”
我瞄了一眼她和她身後的陳青龍等人,平靜的說:“有些感情,記在心裡就可以了。”
簫媚忽然壓低聲音說:“話雖如此,但是自己親生父親出殯,你不出現,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
我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視著她。
簫媚卻不以為忤,依舊臉上帶著神秘莫測的笑意,輕聲的對我說:“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誰有知道你是龍爺的兒子。龍爺讓我先當三年臨時家主,估計也是個延兵之計,目標是希望你在三年內能從我手中奪回陳家家主的位子吧?”
我心中狂震,這個女人,真是心思縝密得可怕,怪不得連我爸爸龍爺都玩不過她,最後把偌大份家業都輸給她了。
簫媚似乎很期待我這個沒什麼實力的小男生能從她手裡奪回陳家家主的位子,她想是鼓勵又像是挑釁的口吻柔聲的對我說:“陳瑜,你最好努力點兒,我等著你從我手裡奪回陳家家主的位子,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會殺了你。”
囂張,這麼囂張的女人還我是第一次見到,我氣得臉都黑了,冷冷的說:“我們走著瞧。”
“嗯!”
簫媚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陳青龍一幫人張揚而去,走出一段路之後,陳青龍忍不住獻媚湊上去細聲的對簫媚說:“簫姐,陳瑜既然是龍爺的種,還打算從你手裡奪回陳家家主的位子,乾脆我找幾個職業殺手直接把他幹掉得了,免得養虎為患。”
簫媚聞言臉色陡然變冷,那眼神就跟來自九幽之中的女閻王似的,嚇得陳青龍渾身一個哆嗦,簫媚才徐徐的說:“怎麼對付陳瑜,我自由主張。你們誰敢私自瞞著我對陳瑜下手,我就要你們全家人去墊他的棺材底。”
陳青龍和其他幾個人聞言都面面相覷,眼睛裡露出畏懼之色,因為他們跟著簫媚這麼多年以來,簫媚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尤其在威脅這方面。她說要殺你全家,就絕對不會遺漏掉一個小孩。
陳青龍幾個有點捉摸不透這個女主人的內心想法了,為什麼不許他們對方陳瑜,難道她想跟陳瑜親自玩玩貓戲弄老鼠的遊戲嗎,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