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子剛剛得到手的保時捷!”
我望著自己那輛滿是臭垃圾的保時捷,頓時胸膛裡的一股子怒火就飆升了起來,對著開剷車的司機就怒罵了起來。
沒想到,那個剷車司機把垃圾倒在我的車上的時候,還故意的用剷車的鏟子朝著我的保時捷輕輕一拍,保時捷跑車哪裡承受得了剷車笨重鏟子的拍打,彷彿是鍋鏟拍湯圓般,直接被拍扁了一截。
我這會兒再也沒法忍了,黑著臉就要上去教訓那剷車司機,張晴晴一把拉住了我說:“陳瑜,別衝動,這事情透露著一股不對勁。”
那開剷車的司機也很狡猾,弄壞我的跑車之後,他直接就把剷車熄火,然後跳下來發足狂奔逃跑,連剷車都不要了。畢竟這種剷車也就幾萬塊錢,再多幾輛剷車都不過賠償我的損失的。
張晴晴話音剛落,一輛黑色賓士轎車在街邊停了下來,只見一身白色範思哲西服的塗文軒帶著三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從車上下來,他望著我那輛跟一堆臭垃圾混合在一起了的保時捷跑車,咧嘴嘖嘖的笑道:“哈哈,這垃圾車是誰的呀?”
“原來是你在玩花樣。”
我見到塗文軒出現的剎那,就已經明白了原來這事情是他在搞鬼。他昨天晚上這這條街對張晴晴表白,被我破壞了,我還撞壞了他的蘭博基尼,他報復來得好快,立即就對我新到手的這輛保時捷下手了。
塗文軒兩次追求張晴晴失敗之後,這會兒也懶得裝什麼正人君子了,撕破臉皮冷笑的望著我說:“玩的就是你,你能怎麼著?你不過是依靠女人保護著的一個小白臉而已,如果不是玉羅剎罩著你,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剛才收到訊息說陳家死鬼家主陳矯龍已經嗝屁掉了,陳家現在亂成一團,估計玉羅剎也無暇再理會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了。今天弄你的車子不過是個飯前開胃菜而已,從今日開始,我塗文軒天天耍著你玩,我要你在麗海市混不下去,我要你生不如死,懂?”
張晴晴聽完塗文軒的話,一張俏臉不滿了憤怒和擔憂,她生怕死死的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衝動行事。
塗文軒見狀冷笑了兩聲,然後從返身上車,從車窗裡伸出伸手作出手槍的姿勢指著我,囂張的學了一聲“嘭”的槍聲,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叮囑他的司機開車。
其實塗文軒好幾次想要我的命,我都一直顧忌他塗家的勢力不敢拿他怎麼樣,但是他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對我下手,這次公然站出來說搞我,不但說我是李夢婷罩著的沒用小白臉,而且還揚言要我在麗海市混不下去,我就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見塗文軒幾個人想走,直接甩開張晴晴的手,直接伸手拎起身邊的一個不鏽鋼垃圾桶,黑著臉走出去攔截賓士車。
塗文軒見我居然敢攔車,毫不猶豫的吩咐他的司機:“踩油門,碾了他,有事我扛著!”
賓士司機聞言毫不猶豫的踩下油門,賓士車瞬間加速朝著撞來,我冷笑一聲,使勁全力將手中那個二十斤重的鋼化垃圾桶狠狠扔了出去。轟隆一聲,垃圾桶砸在賓士車的擋風玻璃上,塗文軒的這輛賓士並不是防彈型號的,擋風玻璃直接被砸得出現蜘蛛網般裂紋。司機視線受阻,車頭一歪就撞在了路邊一根電線杆上,停了下來。
塗文軒跟他三個手下捂著額頭狼狽不堪的從賓士車裡鑽出來,嘴裡罵罵咧咧的叫囂著我死定了,我冷眼望著他們幾個說:“你們好像忘記了月亮街是我東星的地盤,今天死定了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