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沒想的雲卿就出言拒絕,他看都沒看宓月一眼這讓宓月很不滿。
“為什麼!”
宓月也是脫口而出,直接問著。
“皇上的聖旨只讓我一個人去。”
雲卿依舊整理著床上的東西,他一個修行之人要收拾的東西本就沒多少。總共也就是幾個不知名的法器,外帶兩件長衫。
然而便是這點東西,他翻來覆去就弄了好半天。
宓月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伸手去拉了一把雲卿。雲卿沒得防備,被他順力拉到一邊。宓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正面雲卿。
“我可以變成兔子啊!你帶著兔子去。皇上總不會說什麼。”
宓月晃動著兩條腿,看著雲卿提議道。
“不行就是不行。”
雲卿斬釘截鐵的拒絕,終於肯看宓月了。
“哦。”
宓月有些不開心,心裡想著如何偷著跟去。雲卿看著宓月,想起今日駙馬和他說的話。
他知道宓月和彌禪是舊識,他本想將駙馬說的說與她聽。
但轉念一想,宓月和彌禪貌似關係很不錯,現在他也不能確定駙馬說的都是真的。若是最後發現冤枉了彌禪,惹得宓月和彌禪生分了也不好。
雲卿不知,那日打傷宓月的罪魁禍首正是彌禪。
最後,話到嘴邊雲卿只說了句要宓月小心一點彌禪。
宓月一聽,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她一個兔子的腦袋怎麼夠用。
“小心彌禪?他怎麼了?”
雲卿不再回答,轉身出去了。
“這到底怎麼了嘛,怪怪的。”
看著雲卿離開,收拾到一半的包袱也不收拾了。宓月納悶,不知怎的心裡有些不開心。
彌禪……
宓月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渾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