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推拒著,哼哼道:“五哥,別別鬧我是有事來找你的”。
“說”霍刀卻不閒著,游龍戲鳳,遊走全身,弄得沈凌是嗯嗯啊啊,全身酥軟。
支支吾吾的說著:“嗯桃下村來了很多村民,說想見你”。
冬天穿得厚實,霍刀解了半天,愣是沒有解開沈凌毛戎小襖下那繡花旗褂上肩頭上那排斜扣。被沈凌輕輕揮手一拍,才是問道:“找我何事啊”。
“嗯還不是那群兵匪鬧得,每天野菜糰子麥麩粥,哪能咽得下,就四下偷雞摸狗,搶劫莊戶,搞得是人人怨氣沖天”沈凌說著。
霍刀問道:“沒有哪家姑娘被砸了明火吧”。
“那倒沒你不是讓石蛋盯著嗎?他們沒這個機會”沈凌笑著。
“噼啪”費刀半天,霍刀大力一扯,撕開一角,沈凌啊的一聲,抬手緊握著。
不過霍刀卻是自豪的說道:“這樣就對了,那我先砸個明火”。
“別萬一人看見,羞死人了”沈凌緊緊拒著,慢慢的也鬆開了手,迎上去。正是情到濃時,這裡便有了軟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色,將留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
“你真是冤家”沈凌嬌哼軟酥,蘸著些麻勁上身,魚水盡和諧,半推半就,又驚又怕,檀口搵香腮。
“咣咣咔咔”突是遠處傳一陣陣伐木砍樹之聲。
沈凌一下驚,卷身深埋在麥堆裡,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霍刀將她扶去,擁在抱裡安慰著:“看把你嚇得,這哪有人啊,伐桃木離這好遠”。
不想沈凌哼哼哭起,抹著淚,拍打著霍刀的胸堂,羞恥難當,憤憤的哼罵道:“土匪,都怪你,羞死人了哼都怪你”。
“好,是我不好”霍刀唯替整理衣裝,撿著髮梢間、衣褲上的麥枝,不禁痴痴一笑。
才是將她扶去,說道:“我們去看看,他們做什麼”。
“還去找棵樹撞死得了”沈凌哼斥著,不過還是慢步跟著霍刀向那伐木處移去。
桃林裡搭了個草屋,屋外四周堆滿的桃木,圍出一塊鋪灑一層厚木屑的工場,兩三木匠白羊肚巾頭上一綁,露出一犄角,破舊的羊皮襖褂外一搭,與那粗壯的身體,黝黑的肌膚十分鮮明,各坐一角,伐木,修型,雕刻各盡其攻。
忙著手裡的活計,還不忘扯開著嗓高歌:你要拉我的手我要親你的口拉手手呀麼親口口,咱二地圪嶗裡走”。
頓是讓人面紅耳赤,好不羞澀。正如沈凌羞愧的低埋著依在霍刀的身後,還嘟嘟輕問道:“你看他們不會,是唱我們吧”。
“哧哧”霍刀一陣噴笑,將沈凌拉近在身側一擁,撫了撫她的頭笑道:“你想太多了”。
走去,霍刀謙恭的問道:“阿叔你們這是做那個”。
一大漢子哈哈一笑,指著茅屋一角堆得老高的一落弧的木塊,像是馬勺,笑道:“你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