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阿姐還在門外呢?”
陶紅拍著霍刀無法御製的雙手,附在耳邊咬著。
霍刀輕言道:“你阿姐什麼意思啊,守夜聽房啊,要不要拿塊白布墊一下”。
“哧哧”陶紅不禁嘻嘻一笑,咬道:“你真下流”。
“我還有更下流的”溫香曖玉,醉臥酥懷,哪堪忍受,雙手自然不老實起來,打著太極,半依半就,半推半扯,紅肚兜兜盡現
“嗯啊”禁不自覺輕喘了一聲。
突是門外陶碧問道:“二妺,你怎了,哪不舒服嗎?”
“嗯沒剛被跳蚤咬了一下”陶紅急忙掩飾著。
陶紅更加羞恥了,緊緊握住了霍刀的手,攔下他的去路,痴痴的在他的唇間親點一小口,依在臉邊,輕輕的咬道:“你只能抱著,休息會不能再鬧要不我阿姐又得說了”。
也只能如此作罷,靜靜相擁,鼻息相觸,一陣陣溫熱燎心,望嘆星空,苦啊。數著時辰,一分分的過。
終於熬到天明時分,鳴雞四起,陶紅是乎夢中一驚,醒來。
徐徐眼開眼睛,真想昨個那夜只是一個夢。夢外還有一情郞,睜著眼,注視著,不忍又在嘴唇間,親了一口。才慢慢的將身體從他的懷裡移出,雙掀上被子,將他外露的身體包實。輕輕理了理他臉邊的髮梢,才是不捨的下坑。
裝點好衣物出房又將門關緊,才見院中陶碧正坐在登上,望著天空發呆。
“阿姐,你不會一直坐這吧”陶紅急忙問道。
陶碧轉臉過來,看了看陶紅輕輕一嘆說道:“嗯,我不是說在這陪著你嗎?”
陶紅上前擁了擁陶碧,撒著小嬌說道:“阿姐你真好”。
“誰叫我是你阿姐呢?”陶碧一笑,又指身前的登子說道:“坐下來,陪阿姐說說話”。
待是陶紅坐下,陶碧無鼻無眼的問道:“你真的喜歡霍刀嗎?”
“我”陶紅不知道要怎麼回,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兩次相遇相助相知,都是那麼刻骨銘心,但應說三次相遇。只是頭一次有一些尷尬罷了。
陶碧搖頭嘆道:“算了你喜歡就喜歡吧我已是被他退了婚的女人了”。
陶紅更感內疚,謙道:“對不起阿姐,那日來退婚,我不該替你承下”。
“嗨都過去了”陶碧嗅了嗅發酸的鼻頭,深深呼著一口氣,嘆道:“這就是命”不知是不甘,還是心中有怨,不禁滾下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