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交待道:“你讓所有兄弟跟在我後面,挺直了腰桿,不要急等把五哥送入寨中,你就便帶上一隊人出寨,去辦你該辦的事,記住千萬別讓兄弟們知道五哥暈倒了”。
“好,我就在你身後,有事你隨時吩咐”霍鋼期盼,叮囑道。
策馬高歌,朝甘泉寨直驅而去,才見王麻子上千部眾,夾道相迎,事先霍刀早就讓眾兄弟解去了馬尾上的樹枝,列起整齊佇列,隨行而入。
初晨,紅日投入一片片溫曖的陽光,點亮周圍一切,輕紗薄霧中,濛濛朧朧,昏昏沉沉。待進數里夾道之中,茫茫上千的人馬,坐在馬背上一眼望去就像一片片黑壓壓的芋頭,更似一頭頭噬血如命的野狼,蓄勢待發,驚人心魄。
特別是陶紅,全身是冷汗直流,如被看出破綻,那一切就全完了。心底告訴自已,撐住,這群草寇,只是欺軟怕硬的主,已是沒有牙齒的老虎而已。
想想,競是嘻嘻一笑,笑罵道:“五哥,你別鬧這麼多人看著”。
霍鋼豈能不明白陶紅為何,順應起鬨道:“哈哈五哥英武,騎著大馬,揉著女人,唱著大酒”。
更是一片歡呼高喊:“五哥英武”。
又是驅進數百米,陶紅還是嬉笑打鬧道:“哎呀五哥,別抓那,癢癢死人家了”。
而落在不遠處王麻子的耳裡,卻是一種輕視,侮辱,但他又能如何呢?只能忍著,但落在身後隨行的陶碧耳朵裡,卻像是一把刀,在她裡不停的挖著,挖她的肉,喝她的血,怒目橫眉,緊緊咬住牙根。
突見王麻子和李獨眼追了過來,陶紅一急,叫來霍鋼,說道:“你去攔住他們順便告訴他們五哥累了,想抱著女人睡覺,別來打攪,有事等回寨裡再說”。
霍鋼飛馬直出,在王麻子面前,拉馬急停,嚇得那二人急退了幾步,霍鋼才是吼道:“瞎了你們狗眼啊,沒看著五哥揉著他女人睡覺嗎?攪了五哥的好事,你們就拿頭來見”。
真是好不囂張,氣那王麻子緊握著拳頭,真想上前將其撕碎了餵狗,但他還是忍住了。
不但忍住還謙卑的笑道:“五爺真是大英雄,領兵打戰,還不忘抱著女人打情罵俏”。
陶紅經前,一笑道:“五哥說了,你們膽敢圍攻甘泉寨,但念及你們及時醒悟,可以不深究,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會滾到寨裡,再好好跟你清算現在還臥著火,不想與爾等說話”。
“是是五爺海涵,我們均是受揚水娃那賊子蠱惑還望五爺體諒”王麻子,深恭一拜,但兩眼上移,直視著霍刀和陶紅二人,感覺哪裡不對,卻一時又說不出來。
更見陶紅握起霍刀的手在胸口上揉著,當然外人看來,是霍刀起了獸心,急不可待的樣子,更是聞聽陶紅吱吱一笑,妖柔嬌媚的言道:“哎呀,五哥,你就猴急一會就到寨子,也等不及嗎?”
才是揚鞭飛馳,直驅而去。空留王麻子在那疑惑,拉著賈六輕問道:“軍師你有沒覺得這霍五有些奇怪”。
賈六點頭道:“是很奇怪,他雖說是八渡槽有名的禍害,但卻沒聽說他是那種見著女人就往上樸的放濺之人”。
李獨眼見解更是獨到,氣吼吼罵道:“他是有意來羞辱我們”。
“嗯李獨眼,你們好好記得今日之辱”王麻子憤恨露著紅眼,罵著。
不過在霍震南看來,霍刀是無知,敗壞著甘泉寨的門風,領兵還不忘抱著女人,做出那等下作之事,怒不可遏,低吼道:“不孝子,哪養來如此下作的行為作風看我不好好修理他”。
說著飛奔直下,出在寨門,雙手插著腰,像是露目金鋼那般矗立於門口。
可陶紅哪認得誰是誰,策馬直入,如不是霍震南避得快,當場便是被飛馬掀翻,怒氣沖天,追了進來,大聲吼罵道:“不孝子,你還不給我滾下馬來”。
進入門外校場之上,陶紅立馬拉停飛馬,轉調回身問道:“誰是霍五的家人快帶我回家”。
霍南枝飛前拉住馬繩衝著陶紅喊道:“哪來如此下濺女子”更是推著霍刀喊道:“五弟,你快給我滾下來”。
陶紅一聞,頓是安心說道:“你是霍五的阿姐吧,此地不說話的地方,他進寨前就暈死過去再不冶,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快點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