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紅再不能顧及什麼男女相授,緊緊擁扶著他,半臥地中,向後方的山坳子移去,躺入。
霍刀從身下撕下一布條,緊緊勒上,順手握住那半截彈片,一拔,一道熱血當場噴出,痛得他牙根緊咬,嘎嘎直響,卻是未哼出半點痛苦的聲音。
陶紅扶著他,輕輕說道:“我幫你”。
霍刀點頭,從身後將酒饢拔出,替到她的手裡說道:“灑上些烈酒,再簡單包紮一下即可”。
“會很疼的”陶紅點頭,兩目卻緊緊的注視著他,真怕無法承受那種用酒消毒時帶起錐心入骨的極度疼痛。
何想霍刀嘻嘻一笑,說道:“借你身體抱一下,就不疼了”。
“真的”陶紅是乎不太相信,但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忍著點”。
待是霍刀環手緊緊抱住她的腰姿,身體趴在身上,說道:“可以了”。
陶紅稍是將他褲管撕開一個大口子,又從懷裡抽下一條絲巾,擰著酒饢,將酒往傷品上倒入,唯感他全身不禁一陣抽動,嘴裡只有一絲絲哼喻之聲,依沒有半點呼喊之音,可謂英雄的很,又將絲巾包在傷口,再用布條緊緊裹住。
才算完畢,輕輕推了一下他說道:“好了”。
霍刀緩緩挺身坐起,又活動一下受傷的腳,暫時不會影響活動,便是安心一笑:“你身體真軟,也很香”。
陶紅羞紅著臉,轉身過去,哼道:“你就是無奈不是救我的份上,我才不”。
但話還沒說,幾米突傳來一個輕言呼道:“五哥你還好嗎?”
霍刀一聽是包不二的聲輕輕招呼道:“包子我沒事”。
又拍了拍陶紅說道:“你先趴在這裡別亂動”,慢慢的貓著身體向外移去,借時掃視著四周,狹長的一道山溝,百米之上的山樑上被楊水娃這群賊子圍堵著,唯側後方一山溝連線著這裡。
霍刀移到包不二的身側問道:“兄弟們怎麼樣了”。
包不二嘆道:“報消了兩個,傷了五人,可眼下我們被圍在這裡,進退不是五哥你倒想個辦法”。
霍刀指著百米外的那道小山溝說道:“你看到那邊山溝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穿過山溝,上方有一山坳子,只有先前一步逃到那裡,才能與那楊水娃拼個生死的機會”。
包不二點頭,卻又是搖頭道:“可是我們移到那,恐怕要報消一大半”。
霍刀指著不遠處陶紅騎來的馬,說道:“一會,我帶那陶家女子,假裝突圍,你和餘大壯帶著兄弟悄悄潛逃過去,在那就地築好戰道等我再讓溫良替回桃花峪讓霍鋼帶上二隊三隊人馬前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