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呆若木雞,雙腿如灌鉛般沉重,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狂跳不止,恐懼、震驚和疑惑如潮水般湧來。
她為什麼要跳樓?
人都去哪了?
是夢嗎...不,不是夢。
醫生的本能讓他很想衝上前,人類最原始的情緒卻讓他動彈不得。
“1...”
“1...”
“1...”
李觀棋失神地呢喃著,目光呆滯地看向四周。
他腦海有兩個聲音在爭吵。
一個聲音理性分析,從五樓墜下,醫院就在一旁,完全有可能救活回來。
他作為一個醫學生,現在應該立刻跑過去,跪在她身邊,用手指探向她的頸動脈,清除阻塞物,確保呼吸道暢通,同時觀察瞳孔反應。
再用乾淨的紗布或繃帶對傷口進行加壓包紮,控制出血。
最後用自己的白大褂覆蓋在她身上防止失溫,呼叫救援。
但是他好害怕。
人類最原始的情緒,就是對未知的恐懼。
另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發出癲狂的咆哮。
“快跑!”
“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505房,闖進一個四級要塞的女孩,和他決鬥三場。
她說她叫雙生花。
一躍而下。
她看到了一個倒計時,但某種規則之力讓她說不出來。
她想用自己方式傳達。
“跑...”
“要跑...”
李觀棋雙手抱頭,眼睛瞪得滾圓,瞳孔縮成針尖大小,他踉蹌著後退幾步,險些跌倒,喉嚨裡發出一聲近乎窒息的嘶啞呻吟。
他再次將他拋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