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過去的劍...將惡魔釘死在王座上。”李觀棋重複唸了一遍,眉頭緊鎖。
秦東燭笑了笑說:“應該是因果報應的意思吧。”
“就是那種——”
他思索著,打了個比喻說:“少年開出一槍,命中十六年後的自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李觀棋開玩笑道:“我怎麼感覺更像是示威。”
“兩軍交戰,開啟前先把敵軍的將軍屍體掛門上。”
以他樸素的價值觀判斷,拘靈司更像公安之類的正義機構,惡魔代表敵方的犯罪者。
“哈哈哈。”秦東燭站起身笑道,“筆試的時候你就這麼答吧,徽章含義每年都考的。”
他說著按動手中一個裝置,叫來一輛小車。
“要下雨了...”
“幫搭把手,抬這兩貨上車。”
秦東燭像拖條臘腸一樣,將林羽甩到副駕駛。
李觀棋走到唐馨身邊,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到車後座,動作溫柔至極。
唐馨的頭歪向一邊,長髮散落在座椅上。
她嘴裡嘟囔著,眉頭輕輕皺起。
“八哥…”
她伸出手勾住李觀棋的脖子,聲音軟軟糯糯,呼吸帶著一絲淡淡的酒香。
“乾杯!”
唐馨突然大喊一聲,手臂更加用力地勾緊他。
“下次再幹吧。”
李觀棋哭笑不得,他輕輕地將唐馨的手臂拿開,幫她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自己挪動身子,坐到另一邊,靠著車窗慢慢合上眼。
回邊月瀧要三到四個小時,期間可以淺淺地打個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