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懷柔卻趁機拿出手中的石塊往後砸,碰的石塊擊中餘新的額頭,堅硬的石塊磕破面板鮮血直流。
“賤女人!”
餘新憤怒的更加抓緊倪懷柔的髮絲,沒想到這女人被抓住還這麼倔,從倪懷柔手中掰出石塊,竟然朝著倪懷柔揮去試圖報復回來。
“餘新!逃命要緊!”
趙大勇畢竟人老實,看到餘新竟然想打女人,馬上伸手攔住奪過石塊丟遠。
沈浪透過車前擋風窗看的心驚膽戰,倪懷柔臉上的痛苦神色都一清二楚,對於餘新的行為看在眼中恨不得拗斷那隻抓著倪懷柔髮絲的手。
“Shit!”沈浪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嘀的汽笛聲巨響。
潘偉軒的臉色也是陰鬱的難看,同沈浪一樣也恨不得暴揍餘新,心愛的女人竟然被人那麼對待,換做是誰恐怕心裡都是憤怒的。
罪魁禍首的餘新顯然是不知道兩個男人對自己的這種憤怒,只是沉浸在又被女人打了的狂怒中,想要報復回來卻被阻止,可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餘新再多猶豫。
用力的扯著倪懷柔的頭髮往破屋裡拖拽,好在他們距離小屋並不遠,很快就把倪懷柔帶回了破敗的屋內,而沈浪他們也終於停下了車。
“裡面的人聽著,把人給我放出來!”
沈浪憤怒的一拳砸在車門上,破視窗貼著舊報紙只留下一角黑漆漆的,也根本看不出他們藏在哪裡,害怕他們對倪懷柔不利他不敢上前太近。
房車停在破屋外兩三米的地方,潘偉軒一聽到沈浪刺激綁匪的話就皺緊了眉頭,但是又不好開口阻止沈浪,只能在沈浪再次激怒綁匪前搶先開了口。
“趙大勇,我是潘律師,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現在你們正在犯罪,趁你們還沒釀成大禍之前,我勸你們還是先保證裡面女人的安全。其次,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
談判的架勢一出,沈浪也不再開口,面對這些人恐怕還是潘偉軒比較拿手,心裡擔憂倪懷柔的安全問題,這時候他也顧不得跟潘偉軒計較什麼先後。
屋內的餘新一聽律師兩個字,心裡更是憤怒,弟弟的死打官司敗訴正是因為律師,而潘偉軒正是打贏官司的那個人,餘新怎麼可能會乖乖的配合。
“餘新,是律師,我們怎麼辦啊?連律師都來了,恐怕我們這次真的要坐牢了,我家裡還有老母親和兒女要養,這可怎麼辦啊?我不能坐牢的呀……”
趙大勇卻心中膽怯了,對方來的人原來是律師,警察不好惹那律師更不好惹了,忍不住拉了下餘新的袖子聲音裡帶著哭腔。
倪懷柔不動聲色的看著餘新和趙大勇兩人,頭皮的疼痛已經緩解,餘新也已經鬆開了自己的長髮,可是他們卻把自己綁在那個敦實的房樑上,想掙脫更難了。
“潘律師?我認得他,他就是害死我弟弟的兇手,說我弟弟是意外死亡,跟瑧寶公司沒關係的人!”
餘新的聲音帶著疑問,房間裡面漆黑卻能透過那角破洞看清外面,看到潘偉軒的臉更是憤怒不已。
“外面的那個律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