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那臭女人把車偷走了!”
邪氣男追出來一看,懷柔已經啟動了車,車鑰匙明明是在他身上的,那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偷走的!?
難道,是在他踢她的時候?
“上車!追!”
刀疤男恨恨的踢了腳下的草地,轉身回帳篷拉出黑色的揹包,甩到另一部白色車上。
“刀疤哥,那一家人怎麼辦?”
邪氣男上車,轉頭看向帳篷裡的女人正把男人往外拖。
懷柔本來已經開出一段距離,但是看到身後並沒有人追來,想到帳篷裡的那對夫妻咬咬牙轉彎又開了回去。
車子橫在不遠處,懷柔眼神緊緊地盯著刀疤男,伸手豎起了中指口型對著他們:“廢物。”
邪氣男立刻臉色陰沉,刀疤男也狠狠的握緊了方向盤,隨後懷柔一踩油門車子蹭的躥了出去這次沒有再回頭。
“先不管,抓到那個女人才是正事!老闆已經說了,如果再讓人跑了,我們就不用回去了!找到她,這次我交給你來處理!”
也許是懷柔的威脅起了作用,刀疤男的語氣森冷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邪氣男臉色一正不再管帳篷的情況,拖著軟塌塌的手竟然咬牙拉開揹包,從裡面拎出一把手槍到嘴邊咬著上了膛。
“風華,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那女人不好對付,你又受了傷,小心點。”
側目看了邪氣男的動作,刀疤男並沒有阻止,反而是出聲提醒他注意安全。
對於邪氣男的本事,刀疤男是最清楚的,雖然受了傷影響他最拿手的飛刀,不過他那堅毅的性子實屬變態,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上的。
車子急速的朝著懷柔離開的方向追去,油門踩到了底,刀疤男和邪氣男臉上滿是騰騰的煞氣。
看到後面的車追來,懷柔也不再停留,腳下緊踩油門往前飛馳,遠遠看到不遠處高高矗立的雪山,重重的峽谷和草原隱約融入黑暗中。
唐拉大雪山?看到遠處的山脈,讓懷柔突然想到這裡竟然是舉世聞名的念青唐拉大雪山,怪不得她覺得有些眼熟。
在這座聞名於世的大雪山,往北走就一定是納木錯了,腦海裡飛快的計算著逃離路線,懷柔抽空往後看了一眼卻讓心跳到了嗓子眼。
後面的車竟然已經追了上來,眼看就要趕超自己,可是油門已經踩到了底,無奈懷柔只能掉頭一轉朝著雪山開去。
在懷柔緊急逃命的時候,沈浪正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山哥卻早已經睡得鼾聲大作。
翻個身沈浪睜開眼看著黑暗的房間,不知道怎麼的頭開始距離的疼痛,額頭突突跳的難受,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心中一凜,難不成自己是高反了?可是之前他還是好好地,怎麼說有高原反應就有了?
正想著要不要起來去找老闆要點藥,床頭的手機就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這大半夜的是誰會給他打電話。
頭疼難受的他想睡睡不了,電話根本就不想接,可是轉念有益想。難道是懷柔?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沈浪自己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懷柔之所以不告而別就是不想被人找到,怎麼可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既然不可能是懷柔,那他就更不想接電話了,任由電話在桌面上嗡嗡震顫的滑動,響了一會兒就停了,沈浪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