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只是為了利用她，只是後來發生的事卻越來越脫離掌控。
“記得。”廖凡淡淡回答。
李瑤喝了杯酒，衝著廖凡嘴角一彎，道，“我也記得。那時候的學長在我心中就像是大話西遊裡紫霞仙子想著那個披著金甲聖衣的英雄一樣，血氣方剛，都是義氣和熱血，你都不知道你那時候有多帥。”
“是嗎？”廖凡倒沒想到他第一次出現在李瑤心中有這麼光輝的形象。
“當然是的。不過不好意思的是，每次我出糗都被你看見了。來，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李瑤拿著酒杯敬廖凡。
廖凡被李瑤這樣一謝謝，心中倒有一種難以表達的愧疚。
他和她之間，終究是他負多很多。
“李瑤，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好好保護你，只可惜……”廖凡悵然，一杯酒悶了下去。
“學長，其實你一直都在幫我對嗎？因為有你，我在風月曼哈頓5年，沒有被逼迫過去接待那些糟糕的客人；因為有你，我才能離開了風月曼哈頓；也因為有你，我才可以在13月過得不錯；也因為有你，我才離開了會所。恢復了現在自由身……”李瑤又將一杯酒倒了過來，一杯白酒一杯啤酒的喝。
廖凡此刻心中何止是感動能形容的，他以為李瑤會憎恨他到死，卻沒想到李瑤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做的這些她原來都很清楚，聰明透徹。廖凡眼窩一熱，“李瑤，謝謝你明白這些。”
“學長，不說那麼多。來我們繼續喝。”
“李瑤，其實我很愛你……”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廖凡口齒不清的道，“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可是殺了公雞拜過堂姜王爺的夫妻……”
人最害怕的就是絕情中的溫情，他看似無情，可這樣的話卻極易戳心窩。
酒後吐真情，酒後他說的話，更讓李瑤感動。
只是現在的李瑤早就不是以前的李瑤了，所有的經歷就像是的燒紅的烙鐵烙在心窩上，她心裡清明，她現在能恢復自由身是廖凡的原因，可她遭的罪，又何嘗不是廖凡所賜？
沒有可能，他一句話她以前經歷的一切就一筆購銷，沒有他，她本就是自由身，她不需要去風月曼哈頓，她不需要見著世界上最骯髒的事，甚至她更不可能到現在還被尤碧晴威脅。
“學長，你告訴我，我在進風月曼哈頓之前，是不是被人欺負過？這事你安排的還是別人故意的？”李瑤見廖凡喝得差不多，也開始吐真心話了，開始將自己最心底的問題問出來。
廖凡微微睜開眼睛，眉心緊蹙，略在譏諷的道，“我就說，你怎麼會突然答應和我出來，原來是有目的的……這事啊……”
喝成這樣了，還是思維邏輯，這廖凡還真不好應付。李瑤湊在廖凡面前，笑的溫柔的道，“學長你不是愛我嗎？你愛我就告訴我，這事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她只需要一個真相，當然如果這事真的是廖凡乾的，李瑤一定廢了他！
“這事啊……”
………………
何家老宅外面不遠的一個茶餐廳裡，任萱萱坐在輪椅上一邊喝茶一邊聽站在她助理彙報。
任萱萱是跟著廖凡回來的。
那年李瑤將她腿撞得差不多要截肢後，她父親將她安排出國外治療，腿雖沒被截肢，但現在也走不了路，她估計這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