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雪知道,她最近越來越嗜睡,有時倚在窗邊看著車流馬龍,漸漸入了睡,再醒來時,天色已晚。
門前一陣動靜,招惹著她,她目光鎖定,那門被推開了:“誰?!”她啞著聲,下一刻,屋裡的燈就亮了,她突然一下子沒法適應這光線,眯了眯眸子,才看清來者,囚禁她的始作俑者。
陸謹南走了上前,難受的拉了拉領帶,鑰匙扔在了一邊,落在地板上,吭噔一聲,刺著耳痛。
她看著他步步逼近,自己從桌上跳了下來,卻被他一把扛在了背上,她眼裡的世界都跟著倒過來了,她雙手撲打過他背,可那力道在他眼裡也不過是調情:“你一關我就是關我三天。”
他把她摔在了床上,整個人就順勢俯了下來,雙手支撐在她頭的兩側,時隔三日,他又喝酒了,可不比那天晚上,他行動上還有些子清醒,但整個人看起來是微醺的。
他低頭親了下,她卻別過頭,讓他撲了個空,興許惹煩了他,他扣住了她的臉,扳回:“飯也不吃都倒了?怎麼跟我鬧絕食?嗯?”
為了解決她的問題,這些天他疲於應戰,今晚空出了時間,他才來找她算賬,還沒待她說話,灼熱的嘴唇蠻橫的吻了,他舌撬開了她的齒,絲毫不客氣,她身上真香,比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好聞多了。
感覺她有些躲閃,他連聲說:“知道為了給你擺平,花了我多少心思?莫之城被我拉去擋槍,我把他推到了輿論浪尖。可你知道我最恨別人騙我,你怎麼就在何翊面前脫光了?”
他皺著眉,虎威難逆,卻又一幅顛三倒四,不知所云的樣子:“你知道我看到那幅畫,勒死你的心都有。”他突然一口就咬住了她脖子,難受地說出了那幾個字:“你怎麼可以這樣踐踏我的自尊,一點一點把它踩著無跡可尋。”
可到最後那聲音也變得飄忽:“可笑的是,我竟害怕你受到傷害!”他失笑,一向目光如炬的陸謹南,卻像個孩子樣,酒真是穿腸的毒藥,
他艱難的搖了搖頭,他想讓自己清醒一些,晶亮的眼睛蒙上淡淡霧氣,卻不斷呢喃:“我什麼都不要了,好嗎?!只要你,我只要你……”
他吻膩在她嘴邊,她頸脖,她呼吸有些亂了,
男人的那些話音,像是哄她,像是怪她,又像是懲罰她,她頭抵著柔軟的枕被,朦朦朧朧的看著扭曲的天花板,就像是看著另一個世界。
泛白的牆壁,倒映著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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