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個曲子不同,有最少的六絃音的短曲,通常很少用到,多罷因它曲少,力度強,反噬大,幾乎只能用來對付能與自己匹敵的對手。
長譜的決恨歌便用在大戰上,用來殺死一些小士,一般一弦可以殺死一個妖靈,對付小士,一弦便可殺死方圓十里的小士妖。這斷留琴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來的,雖譜完了曲子,琴絃便會吸取殺死的元靈的修為來補全縱琴者的反噬,而曾強修為。
可每彈出去的一弦殺死人的快感會讓人十分難以承受,若是命大僅僅只傷到,但不死也會被痛死,琴絃如毒藥般沁入五臟,擾亂經脈。
縱琴者雖是一指彈一弦,一曲雙手被反噬得血淋淋的,可雖是一條條的口子般的反噬,可這等反噬的疼痛可是比殺死對方的疼痛還要痛十倍。
索性南君常年練此琴是一個多麼能忍痛的人了。
南仙君冷冷說到弄得藥王倆腮紅芸連忙恭謹示禮。“小仙自是應當全力,仙君不妨直說”
南仙君望著藥王,一手扶著後背,一手稱在腰前,本是一頭青烏般的絲髮,現如今仔細瞧去道是看得見髮梢上的倆根銀白色的虛發“我只同你問問,九初子夜你可察覺到了雲翼中的那道白光?”“白光?”藥王將腦袋往下一低,眼睛往後斜了斜有意迴避。“不錯”仙君倆兩眼輕慢的望了眼藥王便眺開了。
藥王深思須萸臉色夾眉虛白低聲道“小仙不敢往下揣測”
“是嗎?”南仙君輕呵一聲,便連同問了句。“雅蘇可還好?”
“雅…雅…雅蘇……”藥王有絲尷尬。
“就是九萬年前隱修閉關在女幾山上的雅蘇上仙”南君隻身轉了過來,眼神十分輕寒,看上去是很嚴肅,也很輕佻。
“姑姑…已閉關許久千輪…小仙實事不知…”藥王的兩鬢早已冒著虛虛的寒汗,不知該怎樣的才能繞過去,也知這世間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南仙君的。
說著南仙君便將手中的天水珠幻了出了“聞說陸夫人就要生下你的第一個孩子,我與這孩子有緣,這顆天水珠,便就算是賀禮送與這孩子了”
南君從臉上深深的擠出個笑容來,本是由自內心的笑容卻很是勉強,自從那九萬年以後,南君便從未笑過,儘管天天有靳東那小子打趣但又很少見他笑,雖是勉強吧,但也算是這九萬年以來第一個笑容,也算是給這個孩子的。
自從夫人懷孕以來,藥王除了四處尋藥,小心的幫著夫人養胎,儘管是快要臨盆生下這孩子,可以夫人的仙力也是很難讓這孩子保住的。
藥王需要天水珠,可實是能力有限,這四海八荒的,尋天水珠也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而且夫人產子將近,如實在無辦法,很有可能雙雙難保。
藥王將自己關在古夢樓裡數期,因為沒有天水珠,於是就想先配好藥,暫且保住青蔓,可南君竟在這個時候給藥王送來了天水珠。
真的是讓藥王跪在長嵐間受罰一輩子也都願意,藥王很是感激,收下這天水珠便跪在南君仙面前,還未等到藥王說話,南仙君便自行消然在了古夢樓中。
藥王的夫人好不容易的保住了這一胎,快是要臨盆了,為了這個孩子藥王倆夫妻可是想盡了法子,至少藥王愛的是青蔓這個人,即使是上天不願意給他賜下這麼個孩子他也毫無怨言。
他總是勸夫人不打緊,孩子有就有,沒有也沒關係,只是先前懷了四五胎都未到三頭月便流離了。
青蔓覺著自己很沒用,倆人結至好幾千秋了寧是生不下一兒半女,總覺著有些對不住藥王,心裡有些虧欠。
藥王這麼多年來也是翻盡了醫書,踏遍了仙山,尋遍了靈草,給夫人調養身子。
可能這就是天命,註定的,可為何還是要逆天而行?難道逆天也是天命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