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能用鹹豬手來形容了,雖說鹹豬手只能說是用來形容嘎油吃姑娘香的。
但面對於壞手丫子,那也就只能用鹹豬手來形容了。
蘇穆將手從靳東身後幽幽伸去“哈!”拍著肩膀一吼就從他腰間處拔了一朵開得正盛的南仙菊。
靳東神君一驚,將手中的雨露倒是撒得乾乾淨淨。
蘇穆看著直笑,將那朵南仙菊往鼻梢上掃了掃倒是好好地聞了翻。
靳東氣得直咬牙,一轉身便就看見他一把將南仙菊塞到口裡,大口大口地嚼著。
仰著身側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你個死木頭!賠我南仙菊!!”靳東氣道。
“哎!還是兄弟嗎?不就是吃了你幾多破菊花嗎,還生氣!”蘇穆調侃道,說著就伸手打算再摘一朵。
靳東睜大眼睛,狠地往蘇穆那小子手上一打。
“還吃!”
“啊喲,嘖,這麼小氣!這南仙菊又不是你的......”蘇穆怨道。
“我替南君看這仙菊,這四海八荒的誰敢打過這仙菊的主意?還不是你我之交,看得你每次來氣我便定是先拿它們來同我開刀!”靳東氣道。
“哎,別介啊,我呢那麼大個玄明宮,那麼多好看的玄幽花,是你看不上而已,這可怪不得我!”蘇穆解說道。
“我好不容易養養花,容易嗎我?都說只有養過花的人才會知道,自己家的花是捨不得摘的”靳東拍著蘇穆就往他面前倒茶“你玄明宮的解憂花誰人不知?雖是難得,那也是陰柔之氣,生得自來,並不需要人照看,你自是不大會懂得去愛護!”
“感情我這是往我自己臉上甩嘴巴子啊”蘇穆苦笑道。
“呵,我這些寶貝花啊,大部分還不是被你給吃掉的,我想心疼,想護來著,碰得你這個大混世我這花怕是難救”說著靳東就直搖頭“萬一我若是將你得罪了,保不定你就來找它們撒氣,來個斬草除根!”
“呵,我倒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我要是將你們玉山特有的南仙菊給斬草除根了,你們家南仙君可不得將我綁到大佛樹上倒掉掛著抽筋剝皮!”蘇穆裝可憐道。
“呵呵”倆人對笑。
“怎麼,好酒就都留著給南仙君,我這個小王的兒子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個仙君吧!給我就只有茶?”蘇穆苦笑著。
“喝茶好啊!你得去去燥!”靳東不急不慢地同他樂呵。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我大靳東說什麼都對”說著蘇穆就向靳東直拋媚眼。
這大概是男人們特有的交流方式,因為沒有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