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是傍晚七點開始,持續到九點。聽說本來是安排的八點開始的,後來臨時計劃有變,主辦方在松島那邊承包了一艘遊輪娛樂夜場,酒會結束後想玩的年輕人可能會轉移陣地,於是就把酒會開始和結束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
“遊輪嗎……”姜舒言低聲的喃喃了句。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孔元善發現姜舒言神色有些微微的異樣。
“啊?沒有,沒事。”姜舒言笑了笑。
孔元善點頭,繼續跟姜舒言說關於酒會的事,“和珍也沒具體跟我說到底都請了哪些人,反正各個圈子的人都會有些,大多都是年輕人,到時候你就只管跟著我,別落單,然後看我意思行事就行,至於酒會結束後的安排,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畢竟從這裡去松島單是來回又得一兩個小時,等他們玩夠了回來,多半是凌晨兩三點了,當然,到時候去了又不想待了要先走也可以,反正全看你意思。”
“你們關係很好?”姜舒言問。
“嗯,很小就認識,關係也一直不錯。”孔元善笑著說道。
換句話說,該捧的場,還是要捧到底的。
“那就去吧!”姜舒言笑著道,“不過我可能最多也就玩個兩三個小時,大概十二點左右,就會回來,可以吧?你可以不要跟我一起走,小鯤送我回來就行。”
孔元善略微考慮了一下,“那就這樣吧,到時候你跟小鯤先回來,然後我跟和珍他們一起。”
姜舒言笑著點頭,表示自己沒有異議。
他們幾乎是踩著點到場的,不過好歹也不算遲到,不至於太失禮。
孔元善的這個朋友叫具和珍,年齡三十一,同樣也是大背景家庭出生,和孔元善不同,孔元善是離婚後單身,具和珍直接是不婚主義者,當然並不代表就不交男友,而且還是一任接一任,高興在一起不高興就換,屬於從無空檔期那種。
怎麼說呢,有的是資本,臉蛋身材也不差的女強人,家裡人不管也沒法管,自己想怎麼玩都行。
到場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見主人,具和珍對姜舒言的印象似乎還不錯,但姜舒言對具和珍的第一感覺,還真不好說。
倒不是說面相不善還是不好相處的意思,恰恰相反,這位女強人舉手投足一言一行雖多少顯得有些世故圓滑但起碼無不禮貌周到,就只是直覺上,覺得這樣的女人不像是善類。
三人站一塊兒簡單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又分開了。
畢竟孔元善跟姜舒言是重要客人但不是唯一重要客人,具和珍身為主人,除開他們,也還得繼續去招待別人的。
姜舒言目送具和珍施施然走開的背影,和孔元善低聲道,“元善姐,我不太禮貌的問一句,你對你這位朋友,有什麼評價?”
“評價?對和珍嗎?”孔元善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她。
姜舒言點頭。
孔元善稍微想了想,笑著道,“反正她比我厲害。”
&n.